一时受憎之口,固不足以为定评
一时受憎之口,固不足以为定评一代人评议诗赋,自受当时审美情趣所限。时过境迁后,急功近利之论,往往被弃置;受制于风尚之论,也往往被矫正。唐人有言,“许浑诗,李远赋,不如不作。”《诗史》云:“许浑诗格清新,然不于教化。又有李远以赋名,伤于绮靡不涉道,故当时号‘浑诗远赋’。”然《赋话》称许浑诗“雄视晚唐”,李远赋“亦精妙无匹”,皆不免偏执之讥。苏辙批评唐人“工于为诗,而陋于闻道”,王安石批评李白“其识污下,诗词十句,九句言妇人、酒”,亦颇类似。一时受憎之口,固不足以为定评。关键在于理论基点之高下及合于实际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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