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的影响研究

    葛义

    

    

    【摘要】? 文章以2013—2016年我国A股上市公司为样本,用网络中心度指数检验董事会网络与企业创新投资的关系。研究发现,董事会网络中心度对企业创新投资有负向影响,且这种影响同时具有当期效应和时滞效应。研究结论对于我国董事会促进创新投资、优化自身决策和监督职能、平衡自身嵌入网络拥有的资本和权力配置具有一定的理论解释和现实指导意义。

    【关键词】? ?董事会网络;创新投资;董事会网络中心度

    【中图分类号】? F275?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2-5812(2019)10-0064-04

    一、引言

    随着“大众创业,万众创新”的提出,国家越来越关注创新力量。在竞争日益激烈的形势下,创新环境的变化以及组织结构的不完善给企业带来了巨大的挑战,企业为求生存、谋发展,应提高创新投资及其效率。然而,创新投资活动具有周期长、不确定性和投资成本高等特点,影响因素较多。现阶段我国正处于经济转型期,资本市场不完善、资源配置失衡、法律法规和产权保护程度低等问题的存在,使得企业主动去寻求关系,构建关系网作为自身发展的保护屏障。企业的创新投资活动属于企业的战略层面,董事会又是企业的决策者,且资源依赖理论表明,企业作为开放的系统,其在与外界环境交流互动过程中攫取资源的能力决定着其成长。因此,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活动的影响不容忽视。虽然学术界已经开始关注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的影响,但大多是研究董事会网络与公司治理[1]、企业绩效[2][3]、高管薪酬[4]等方面的关系,很少有文献探究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活动的直接影响[5]及其影响的作用路径[6][7]。因此,探究董事会网络与创新投资间的直接关系非常必要。

    本文借鉴谢德仁和陈运森[8]对董事网络的定义与计量,将程度中心度、接近中心度、中介中心度和特征向量中心度加权综合作为董事网络中心度指数来探究其对创新投资的作用,以期丰富社会网络理论和社会资本理论,为我国上市公司创新投资行为提供理论指导和实践思考,进而提高其创新投资水平。

    二、文献综述

    作为公司内部治理中的监督者和资源提供者,董事会及其相关领域已经引起学术界的广泛关注[9]。现有文献已经就董事会结构[10]和董事会特征(董事会规模[11]、两职合一[12]等)与企业创新投资之间的关系进行探究,以证实其对创新投资的作用。而作为董事会社会资本的一种,董事会网络通过影响董事的偏好以及董事会的有效性来发挥其对于企业创新投资的效用。本文参考谢德仁和陈运森[8]的观点将董事会网络定义为“公司董事会的董事个体以及董事之间通过至少在一个董事会同时任职而建立的联结关系的集合”。作为企业之间产生的社会联系网络,董事会网络日渐成为企业开发成长空间、获取信息和资源的重要路径。而这种网络联系的程度及变化既会影响企业获取信息、资源的质与量,亦可能放大管理层的权力和控制,进一步影响企业创新投资行为。

    目前学术界对于董事会网络影响企业创新投资的研究结论尚不一致,一些学者认可董事会网络对创新投资的积极作用。企业嵌入董事会网络并从中获得一些关键资源,加速其对市场中潜在机会的识别[13],并对网络池中的信息和资源进行收集、筛选与利用,从而降低外部环境不确定性,促进创新投资决策更高效。进一步的,处于董事会网络中心位置的成员,往往拥有更强的关系和吸收外部知识的能力,创新水平得到提升。Martin等[14]实证表明了董事会网络中心度与结构洞指数均能促进企业创新投资。基于资源依赖理论来分析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的积极作用,一方面,对于企业,董事会网络基于资源效应带给企业多元化的决策信息、人力资本和财务资本,进而提升创新投资决策质量;另一方面,对于董事,嵌入关系网络中有利于董事进行积极治理。基于信息效应,连锁董事之间的交流实现知识的有效共享,而这种重复互动为彼此积累更多的信任,以非市场化渠道促进交易成本降低并实现创新知识的流动 [15],最终提高董事认知,促进投资决策的做出。另一些学者则认为董事会网络对创新投资有消极作用。基于代理理论,假定管理者有限理性、机会主义且风险厌恶,那么会导致其创新投资动力不足 [16],而董事会网络的产生可能会加重代理冲突。董事会网络的形成容易激发管理层盈余操纵等短视行为,降低创新投资决策的有效性,挤出创新资本,进而抑制创新投资[17]。进一步研究发现,企业过高的网络中心度反而负向影响其创新投资。这是由于网络中心度只是一定程度上代表企业能获取较多的外部资源,但并不能保证这些资源的质量,即董事会网络可能带来同质性信息和资源,对创新投资并无利用价值。且更高的网络中心度也会伴随更强大的权力,容易出现“软”监督,从而抑制创新投资决策的有效做出。

    三、理论分析与假设提出

    技术创新是经济发展的源泉,是企业在当今市场竞争中获取并保持优势的关键。而创新投资属于企业的战略层面,决定着企业的兴衰与成长,是企业重大的决策。董事会则是公司的决策者和监督者,因此,创新投资决策的做出離不开董事会的决策效率,其实施阶段又受到董事会的监督。我国有着丰厚的关系文化底蕴,现阶段我国企业建立董事会网络关系已经成为一种大趋势。而董事会网络作为董事会间的一种联结,加强了董事会之间的信息、资源、战略等交流,通过加强董事认知影响董事会的决策和监督作用。

    董事会网络弱化董事会的决策效用,不利于董事会创新投资决策的做出。基于阶层凝聚理论,董事会网络中的董事们由于利益集聚在一起形成一个阶层。董事会网络滋生出无数利益集团,这些集团利用公司治理来为实现其阶层目标服务,使得各董事成员出于阶层利益、机会主义而聚焦短期利益,从而放弃创新投资的决策。基于嵌入理论,连锁董事嵌入网络中,被网络关系与网络结构约束[18],持久的网络关系可以保持信息高速传递与共享,加上企业“学习效应”与“羊群效应”的存在,导致企业决策模仿、投资趋同。而稳定的网络结构嵌入产生“锁定效应”。一方面,每个主体被这张网“锁定”,更易表现出自我封闭,削弱了自身“走出去”开拓新市场的动力和能力,即表现出功能性锁定。另一方面,网络里的企业难以打破原有的关系网去吸收新的信息、知识和机会,导致网络中信息同质与信息冗余,将董事的认知锁定。进一步的,董事会网络嵌入越深,网络中心度越高,联结关系也越强,其锁定效应越明显。过度的嵌入导致网络对外封闭,“关系型依赖”加强,加重信息同质性、降低环境适应力,导致创新投资动力不足[19]。

    董事会网络弱化董事会对管理层的监督效用,不利于创新投资的执行。基于代理理论,董事会网络又分布着多种社会关系和权力结构,这些关系和权力的形态易于激发管理者个人利益欲望与机会主义,从而产生新的代理冲突。董事会网络使得董事会和经理层之间成为利益共同体,因此,管理者发生机会主义行为时,其关联董事不仅主动监督、控制,反而更倾向于“庇护”、支持,甚至与经理层权权联合、共谋私利。此时,董事会网络实现了网络寻租的作用,激发网络机会主义行为,从而降低创新投资动力,挤出创新资源,不利于创新投资的实施。网络中心度更高的成员往往拥有更强大的权力,为追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更愿意放弃监督,聚焦短期效益从而抑制创新投资的实现。基于声誉假说,董事会网络为处于网络中心的企业带来了强大的关系依赖与位置上的“安全感”,造成其更多的“软”监督 [20],不利于创新投资行为。此外,企业要拥有更高的网络中心度、更强大的关系联结,就需要相互照顾,为此付出更多的时间、资源和努力,一方面挤出创新投资的资金,另一方面弱化了董事会的监督职能,不利于创新投资执行效率。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提出假设: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有负向影响,且这种影响具有当期效应和时滞效应。

    四、研究设计

    (一)样本选择与数据来源

    本文选取2013—2016年深沪A 股全部上市公司作为初始研究样本(以 2013年为起点是由于2013年以来企业创新投资的数据披露更为全面),同时剔除金融、保险类,ST等“T”类,董事信息和财务数据异常、缺失,以及资产负债率超过1的样本企业。本文通过整理CSMAR中的董事资料,用Pajek软件算出每位董事中心度,最后处理为公司层面中心度,并用CSMAR补充其他数据。变量进行Winsorize缩尾来解决异常值问题。

    (二)主要变量设计

    1.被解释变量:创新投资(Innovation)。现阶段对于企业创新投资的衡量指标主要集中在研发支出与销售收入比、总资产、市场价值以及职工总人数等。创新投资直接影响盈利水平,因此本文借鉴Greve的方法,采用基于销售收入平减的创新投资。

    2.解释变量:董事会网络中心度(Cen)。董事会网络中心度的衡量参考谢德仁和陈运森(2012)研究中提出的四个网络中心度指数,具体包括程度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接近中心度(Closeness Centrality)、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和特征向量中心度(Eigenvector Centrality)。这四个指标各有利弊,单独以哪个指标衡量都不够全面合理,因此本文加权综合这四个指标[21][22](Larcker等,2013;陈运森和谢德仁,2012)。各指标的计算公式如下:

    (1)程度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Degreei= ∑jXji/(g-1)。程度中心度是与某一董事关联的其他董事的数量之和,代表了董事的活跃程度。其中:i为某一董事;j为当年i以外的其他董事;Xji表示一个网络连结,如果董事i与董事j至少共事于同一个董事会为1,否则为0。由于网络中董事总数g随年度不同而变化,这里用(g-1)来消除规模差异。

    (2)接近中心度(Closeness Centrality)。Closenessi = [ ∑j=1d(i,j)]-1。接近中心度用某董事与网络中其他董事距离之和的倒数来表示网络交流的独立程度、效率高低。其中:d(i,j)为董事i到董事j的距离(两结点间的捷径长)。

    (3)中介中心度(Betweenness Centrality)。Betweennessi

    。中介中心度衡量董事会网络中某个董事在其他董事联结路径上的控制、主动程度。其中:gjk代表董事j与董事k联结要经过的捷径数,gjk(ni)代表董事i存在于董事j与董事k的捷径中的数量。同样的,用(g-1) (g-2)/2来消除规模差异。

    (4)特征向量中心度(Eigenvector Centrality)。Eigenvectori= ∑jbijEj/λ。求解标准的“特征值-特征向量”问题方程可获此中心度,求出解为:BE=λE。其中:λ是B的最大特征值,bij是邻接矩阵,董事i和董事j若共事于至少一个董事会则为1,否则为0。Ej是董事j中心度的特征值。网络中的信息优势方同时也是有价值的信息源,该中心度强调网络核心的行动者,而忽略“局部”成员。它关注了董事会网络关系的质,认为某董事网络关系的强弱离不开与他联结的其他董事的網络关系。

    董事会网络中心度的中位数一定程度上代表了整个网络关系的平均水平,而网络中心度大的董事对企业创新投资决策的控制力和影响力较大,因此本文将中位数和最大值放入主回归,用平均数和最小值进行稳健性检验。其计算过程具体如下:先查阅CSMAR数据库中A股上市公司的董事任职情况表并提取相关信息形成矩阵形式,用Pajek软件得到每位董事每一年度的网络中心度,再通过Stata 13.0处理以上个人指标,分别获取公司中董事网络中心度的最大值、最小值、均值和中位数,以此作为公司层面的董事会网络中心度指数。类似于Larcker等的做法[21],为统一量纲将四个指标分年度排序并划分为十组,赋值为1—10,再将赋值后的指标加权平均,最终得出公司层面的综合董事会网络中心度(Centrality)。

    3.控制变量:以盈利能力(ROA)、成长性(Growth)、政府补助(Sue)、高管薪酬(MI)、两职合一(Dual)、年度(Year)和行业(Industry)为控制变量。

    具体的变量定义见表1。

    (三)模型设定

    基本回归模型为:

    五、实证分析与稳健性检验

    (一)描述性分析

    為初步观测各主要变量的特征,本文给出了描述性统计(见表2)。从表2可以看出,创新投资(Innovation)均值为0.068,最大值为0.212,而最小值为0.000,说明现阶段我国上市公司的创新投资水平的差异较大,其中位数低于均值,说明超过一半企业的创新投资水平比样本平均水平还要低,我国上市公司整体的创新投资水平还有较大的提升空间。上市公司的董事会网络中心度(Cen)的最小值与最大值之间差异较大,且标准差为1.619,这表明不同公司拥有的董事会网络中心度也存在着较大的差异。整体来看,虽然我国上市公司成长性有一定程度的差异,但均值达到0.146,有很大的成长潜力;政府对于上市公司创新补助总体力度较小,有待提高。

    (二)相关性分析

    从表3的相关性分析结果可知,董事会网络中心度与企业创新投资的系数为负,故二者呈负相关。且有关变量的Pearson相关系数均小于0.5,因此,相关变量可以作为解释变量放入回归方程中。

    (三)回归分析

    根据前文所构建的模型,用Stata 13.0对董事会网络与企业创新投资之间的关系进行回归分析,且在回归之前已经对模型做了异方差检验,发现模型在5%水平上有异方差。为消除异方差对结果的影响,本文采用加权最小二乘法对模型进行检验。且考虑到企业嵌入董事会网络对创新投资活动的作用具有时滞性,即网络关系的构建与维持需要一定的时间,因此,本文在对当期创新投资分析的基础上,又用下一年的创新投资数据进行相同的检验,得出相应的回归结果。

    从表4可以看出,解释变量的VIF均小于2。而一般我们认为0<vif<10时,各变量并不存在严重影响研究结果的多重共线性。回归结果显示,董事会网络在1%水平上与企业创新投资呈显著的负相关关系(α1为-0.001,p<0.01),就是说,董事会网络中心度越高,越不利于企业创新投资活动;时滞效应也显示,董事会网络对其创新投资的系数为-0.002,并在1%水平上显著,即董事会网络对公司创新投资的作用存在着时滞性。因此,本文假设得到验证。

    本文为了消除董事会网络中心度度量方面对结果带来的误差,将董事网络中心度的均值和最小值作为董事会网络中心度指数再次进行分析检验,结果如表4所示。董事会网络与企业创新投资呈负相关关系,董事会网络中心度均值的系数为-0.001,p<0.05;且时滞效应显示:董事会网络对创新投资存在负向作用(在5%水平上显著),这表明本文的研究结论具有稳健性。

    

    六、研究结论与政策建议

    董事会网络在企业创新投资活动中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这对于我国坚持创新的发展观、加强创新战略的实施有重大的意义。本文用中心度来衡量董事会网络关系的强弱,加权综合考虑中心度指标,更能体现出董事会网络关系的质与量的结合。在控制公司规模、财务杠杆等变量的情况下探讨了董事会网络与创新投资行为的直接关系,并将创新投资数据滞前一期检验董事会网络作用于创新投资的时滞性。本文的实证结果表明,董事会网络中心度越高,越不利于企业创新投资行为。且董事会网络对企业创新投资的这种不利影响具有时滞性。

    针对上述结论,为帮助企业更好地认识、对待董事会网络,同时也帮助董事会主动优化自身权力配置和加强积极监督、高效决策的职能,本文给出如下政策建议:(1)完善资本市场,加强产权保护和正式制度保障。我国转型期的资本市场不成熟,制度规范与产权保护力度远远不够。因此要不断完善资本市场,推进制度改革、制度发展,提高对企业的产权保护,从而为企业创新投资活动营造健康有利的外部环境。(2)加强董事会独立性,积极发挥董事会决策和监督职能。企业要关注董事会中新任董事的职业背景,为了保证企业创新投资活动的有效决策和执行,要尽量控制嵌入在外部董事会网络的深度,提高董事会的独立性,防止企业被强大的关系网“锁定”,从而失去创新投资动力。此外,还要关注不同类型的董事对创新投资的影响,注意决策层和执行层权力的配置,平衡好董事会网络带来的权力与资源,为创新投资活动储备资本。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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