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形势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新疆创新民族团结工作的重大贡献

    李中宇 李桂

    [摘要]历代王朝对于边疆的治理都倾注了不少的心血,但是由于时代局限都没能很好的解决这一历史难题,新中国建立后,对于边疆治理注入了新的方式和建制,生产建设兵团的建立为边疆的治理注入了新的活力,为新疆民族团结工作的创新做出了重大贡献。新形势下,新疆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更需生产建设兵团充分发挥作用。

    [关键词]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民族团结工作创新;重大贡献

    [中图分类号]D6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274(2018)04—0053—03

    [作者简介]李中宇,男,喀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6级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李桂,男,喀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2015级在读研究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与当代社会主义理论与实践。

    一、新形势下的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新疆自古就是多民族聚居的地区,少数民族的比例相对较大,现今新疆有40多个民族聚居在这片土地上。建国以来虽然各民族在政治上、法律上实现了一律平等,少数民族的权利得到了保障,但是民族间经济、文化发展上的差异仍将长期存在,历史上遗留下来的问题不会轻易消失,仍旧会在特殊时期跳出来扰乱社会的正常运转。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以下简称兵团)是我党新疆治理的创新模式,是我党边疆治理的智慧结晶。自1954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这一受中央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双重领导的特殊建制成立,现如今兵团有280多万人,14个师,176个农牧团场,共有36个民族,其中少数民族占14.5%。几十年来,兵团始终牢记党的重托,“兵团事业要大发展,兵团肩负着屯垦戍边的重任,要为新疆的稳定做出贡献”[1],在努力屯垦戍边的同时努力为新疆的民族团结工作做着贡献。

    如今,新疆同全国一样处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关键时期,“新疆作为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重镇,我国向西开放的桥头堡”[2],其稳定和发展关乎着“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也关乎着“两个一百年”目标的如期实现,但是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和政治体制的不断革新,经济、文化和发展上的差距略显突出,出现了一些发展阶段性的问题和矛盾,影响了新疆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兵团始终高举民族团结的旗帜,用实际行动践行着屯垦戍边的历史责任,肩负着维护新疆稳定团结的历史重任。

    二、新形势下兵团为新疆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发挥了无法替代的作用

    (一)稳定边疆

    稳定是发展的前提,只有保证社会稳定才能带来永续的发展。“兵团除了生产经济建设之外,一个极为重要的功能就是屯垦戍边,保家卫国,维护边疆稳定。”[3]新疆如今面临着严峻的民族分裂势力和民族极端势力的挑衅,使得新疆的发展受到阻碍,稳定遭到破坏。“当前新疆正处于暴力恐怖活动活跃期、反分裂斗争激烈期、干预治疗阵痛期的‘三期叠加时期”[4],在这样的形势下,兵团紧密围绕自治区“维护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总目标,制定相应的政策来稳定边疆。

    兵团紧紧围绕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的总目标,深刻把握新疆的安全形势,牢固树立“100-1=0”的理念,确保“三非”活动和恐怖思想不渗透进兵团辖区。深入开展“一兵稳一户、一班稳一连、一连稳一团”活动,加快兵团民兵组织建设,提高民兵的实际战斗能力。不断巩固兵地融合发展,不断探索兵团和地方的联系,兵团和地方一体推进新形势下新疆的持续发展和长久稳定。

    (二)发展经济

    自成立至今,兵团始终坚持着屯垦的重任,始终为新疆的经济发展贡献力量,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兵团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人口从17.5万人增加至280多万人;生产总值跃升至770多亿元;石河子、奎屯等兵团现代化城市屹立于曾经荒芜的戈壁滩上;白色的棉花和黑色的石油成为了新疆的一张靓丽的名片;红色的番茄和大枣成为了内地人对新疆熟知的标签;紫色的葡萄造就了知名品牌张裕和王朝;滴灌技术使得一片片沙漠变成了绿洲。

    “一带一路”倡议的实施使得新疆迎来了巨大的发展机遇,作为“一带一路”桥头堡的新疆,兵团的发展始终助力新疆的发展,霍尔果斯成为了通往欧洲、中西亚的北疆对外开放口岸,联通了中国与欧亚国家的道路;打通了中国与欧亚国家的交往;紧密联系了中国与欧亚国家人民的友情。同时,霍尔果斯的开放使得欧亚的先进技术传入中国,也使得新疆的特色产业能走出去,大大增加了新疆人的收入。南疆喀什口岸的开放,使得南疆地区在接收到先进信息的同时将富有南疆特色的文化、农牧产业以更便捷的方式传播出去。兵团在原有较好的基础上,做好兵地之间的协调,相互帮助、相互扶持,使得新疆的发展越来越好。

    (二)改善民族关系

    兵团有着占总人口15%的少数民族群众,兵团一直本着民族团结的理念,秉持着民族平等的观念,各民族和谐共处,共同建设着美丽的家园。面对“三股势力”侵扰的现今,兵团始终坚持为新疆的持续稳定而努力,遵照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上的精神主旨,大力培养优秀少数民族骨干,大力培养少数民族技术骨干,大力宣传中央治疆方略,坚决执行全面精准扶贫策略,保证2020年前全面脱贫,大力支援南疆贫困地区,不断挑选优秀骨干到南疆贫穷地区支援建设,使得各少数民族之间构建起牢固的命运共同体,使得新疆各族人民建立起经得起历史考验的中华民族命运共同体。

    “民族团结一家亲”“三进两联一交友”“讲国语、说国语”等活动如火如荼的开展,使得各民族群众文化相习、文化互通、文化融通,相互之间构建起相互理解、相互包容、相互融合的一家人,彼此之间相互了解、相互体谅,共同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共同努力。

    (三)巩固国防

    屯垦戍边是兵团永远的责任,58个边境团场始终在上千公里的边防线上维护着祖国西部边陲的安宁。王恩茂曾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边境农场的建立,加强了国防力量,稳定了边疆地区,有力地保卫了祖国的边防,建立了历史性功绩。”[5]如今,新疆面临着分裂势力的威胁,尤其边境地区随时会受到分裂势力的侵扰、渗透、诱惑、乃至参与暴恐活动,因此在特殊时期,兵团制定严厉的打擊策略,积极从军事防备、思想转化、文化宣传等方面对兵团职工进行教育,积极组织民兵开展防暴恐活动,组织人力进行反分裂、反暴力恐怖活动的知识宣传,使得兵团成为反“三股势力”的最坚实的屏障。

    三、新形势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创新民族团结工作的重大贡献

    (一)促进新疆政治稳定的鲜明旗帜

    自建国以来,新疆的稳定始终面临着“三股势力”的威胁,分裂势力将兵团视为渗透新疆的重要障碍。在这样的历史环境下,兵团在维护新疆政治稳定中的作用显得格外突出,几十年的发展中,始终积极制定相应的政策,努力搞好民族团结工作,全力规范执行民族政策,筑起反分裂势力的屏障,保證新疆稳定和长治久安。

    同时,积极开展“民族团结一家亲”“三进两联以交友”、努力发挥“三个队”和“四个力量”的作用,与地方相互支持,共同进步;狠抓少数民族干部队伍的建设,通过各种形式培养一批政治上过硬,思想上牢固,有组织有能力的少数民族干部,把他们充实到各级领导岗位,为新疆的稳定贡献自己的力量;狠抓边境团场和边境贫困区的扶贫工作,使得百姓过上好日子。兵团在几十年的发展中逐渐树立起新疆政治稳定的鲜明旗帜,成为维护新疆政治稳定的标杆,为新疆的社会稳定和长治久安贡献自己的力量。

    (二)促进新疆各民族文化多元发展的重要驱动力量

    兵团积极帮助少数民族学生接受较高层次的教育,在乌鲁木齐、石河子、库尔勒、阿克苏等地区,兵团学校开设“内高班”“内初班”专门为少数民族学生提供较好的受教育环境和条件,为新疆培养着一代代建设新疆的接班人;在兵团地区的活动中心开展相互学习、相互交流的活动,加强各民族的深厚友谊。兵团几十年的文化发展已经成为了新疆多元文化融合发展的标杆,也是新疆文化产业发展的重要驱动力量。

    (三)促进新疆经济发展的发动机

    兵团始终坚持屯垦戍边的历史责任,在屯垦方面与时俱进,大力发展现代化农业,使得兵团的经济发展有了极大的提升。

    这些年兵团的发展已经开始从农业为主转向二三产业。兵团通过建立现代化企业制度与市场接轨,经济实力明显增强。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将新疆的文化产业持续推进,来新疆旅游的游客日益增多,旅游成为了一大块经济收入来源。未来新疆经济发展离不开兵团的改制和促进,兵团的经济发展为新疆整体经济实力发展注入了强大的驱动力。

    (四)促进新疆民族关系融洽发展

    兵团始终保持着屯垦戍边的历史责任,在保卫国家安全方面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兵地融合发展的理念使得兵团和地方共同协作,建立起坚固的戍边长城,各民族相互融洽发展,各民族平等相待的态度,使得各民族为兵团的发展共同贡献自己的力量。第二次中央新疆工作座谈会胜利召开后,内地省市援建新疆,使得新疆的经济发展有了极大的提升,兵团也积极响应党的号召,全力扶贫帮困,帮助南疆少数民族脱困,帮助地方特困人员脱困,积极响应精准扶贫政策,对新疆各族贫困人民进行帮扶,建立起民族团结的局面,使得各民族更加融洽地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而不懈努力。

    参考文献:

    [1]邓小平同志与新疆生产建设兵团[N].兵团日报,1998-8-27(003).

    [2]胡志高,赵建基.“一带一路”背景下新疆产业结构优化的路径研究[J].兵团党校学报,2015(04):46.

    [3]邓绍云,陈培能.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新疆建设和稳定贡献分析[J].经济研究导刊,2014(25):287.

    [4]李学军.新常态背景下长期建疆问题研究[J].新疆社科论坛,2015(01):53.

    [5]郝进寿.试论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对新疆民族团结社会稳定的重大贡献[J].兵团党校论坛,1997(02):37.

    责任编辑:张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