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琼崖党组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统一战线实践研究
张燕 宁波
摘 要：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海南琼崖党组织根据海南革命的实际情况，积极践行党的统一战线政策。1939年海南岛沦陷前，琼崖党组织动员全琼民众自主创新开展各类形式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宣传活动，努力促成国共和谈，标志着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在海南得以贯彻落实。海南岛沦陷至全面反攻时期，琼崖党组织以琼崖战时党政处为依托，充分调动全琼民众，筑牢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抗日战争的胜利提供了有力保障。解放战争时期，海南琼崖党组织通过巩固黎、苗族革命力量，推动第二条战线形成并向纵深发展，以保护和扶植工商业发展，团结琼侨、民主党派和进步人士等方式，扩大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为海南解放战争的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
关键词：抗日战争时期;解放战争时期;海南;统一战线
中图分类号 D23文献标识码 A文章编号 1001-0475（2020）10-045-05
1939年10月，毛泽东撰写《〈共产党人〉发刊词》时强调：“统一战线，武装斗争，党的建设，是中国共产党在中国革命中战胜敌人的三个法宝。”[1]实践证明，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政策的运用和发展，推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取得了一次又一次胜利。在海南解放70周年之际，回看历史，这一政策的运用贯穿于海南革命战争的始终。
一、抗日战争时期，琼崖党组织动员民众，宣传抗日，积极促进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
九一八事变后，中国共产党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进行了不懈努力。1935年8月1日，中国共产党发表《为抗日救国告全体同胞书》（即“八一宣言”）。同年12月召开瓦窑堡会议，通过了《关于目前政治形势与党的任务决议》，确定当时的任务：“不但要团结一切可能的反日的基本力量，而且要团结一切可能的反日同盟者，是在使全国人民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有枪出枪，有知识出知识，不使一个爱国的中国人不参加到反日的战线上去。这就是党的最广泛的民族统一战线策略的总路线。”[2]这一路线有力地推动了全民族抗战的发展，为琼崖地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最终形成提供了根本保证。
（一）海南岛沦陷前，琼崖党组织对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的贯彻与执行
九一八事变至1939年海南岛沦陷时期，琼崖党组织和琼崖民众面对国民党和日寇的双重进攻，斗争异常艰难。经历了两次反“围剿”战役失败、与上级党组织失联、各地彼此间孤立无援与孤岛奋战的困难，又经历缺医少药、缺粮缺人的艰难恢复，直到1937年琼崖党組织才和中共南方临时工作委员会（以下简称中共南委）取得联系。随后中共南委代表党中央给予中共琼崖特别委员会（以下简称中共琼崖特委）在琼崖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工作指示。长期孤军奋战的实践使琼崖党组织和琼崖民众更加坚信，中国共产党与人民群众血肉相连才是革命红旗不倒的根基。因此，琼崖党组织深刻理解和领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意义，在革命实践中积极践行中共中央的这一决策。
首先，第一时间组织琼崖民众联合抗日。九一八事变后，中共琼崖特委号召全琼各族人民和爱国侨胞行动起来一致抗日，先后组建了“反帝大同盟”“抗日大同盟”“九一八惨案后援会”等抗日团体[3]203-204，采取游行、集会、募捐等方式积极开展抗日救亡活动，即使在与党中央失去联系的情况下，仍把此项任务作为琼崖党组织的重点工作。
其次，广泛进行抗日宣传。发动各界群众，积极利用各种形式进行抗日宣传，将抗日的呼声传遍琼崖大地。孤岛作战时期，中共琼崖特委遇到的最大困难是不能及时接收中央指示和政策方针。为此，中共琼崖特委通过多渠道，如从华侨处转借报纸等方式获得“八一宣言”、瓦窑堡会议等有关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会议决议和指示。这些工作的开展充分体现了琼崖党组织按照党的指示，独立自主开展革命斗争的创新能力。
此时，中共琼崖特委提出了“动员全琼人民，组织武装起来，保卫琼崖”[3]216-217的口号。这一时期，广大青年和学生作出了突出的贡献。如在海口地区，共产党员陈沪郎和杨明利用电报局职员身份，将抗日宣传工作渗透于政府、海关、军方、邮政、盐务、银行等机关和学校。在琼南等地，中共琼崖特委主要将学校作为宣传阵地;在琼东等地，主要依靠青年和学生组织宣传队和救国会，利用当地“闹军坡”等特殊的公众活动宣传全民族抗战的意义。同时，中共琼崖特委先后创办了《党团生活》《布尔塞维克》《救亡旬报》《救亡呼声》《新琼崖》[3]214-215等期刊，作为宣传抗战思想的主要阵地;并利用书店来推销马克思主义书籍和抗日救亡书报，还鼓励和支持爱国师生通过剧社、剧团、训练班、后援会、同志会、宣传队等组织形式多样的宣传活动，宣传中国共产党的抗日主张，对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起到积极的促进作用。
最后，积极推动国共和谈，努力践行我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决策和方针。早在1937年2月，中共琼崖特委就致函琼崖国民党当局，提出进行合作、共同抗日的倡议。1937年6月，中共琼崖特委书记冯白驹接受中共南方临时工作委员会的指示，主动给琼崖国民党当局写信，再一次提出举行和谈、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倡议并先后发起四次和谈，经多次努力促成国民党接受中共琼崖特委的主张，于1938年10月22日达成合作协议。12月，中共琼崖特委成立琼崖战时党政处，并于12月5日在琼山进行了著名的“云龙改编”，将琼崖红军游击队改编为广东民众抗日自卫团第十四区独立队（简称独立队）。1939年3月，独立队正式扩编为广东省琼崖抗日游击队独立总队（简称独立总队）。标志着我党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决策和方针在海南得以贯彻落实并取得重大成效。
（二）海南岛沦陷后，琼崖党组织筑牢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基础
1939年2月10日凌晨，日军入侵海口，琼崖国民党军队终因寡不敌众被迫撤离。此后，琼崖抗日队伍开始了对日作战的艰难历程。这一时期，高举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旗帜，筑牢全琼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基础，仍然是中共琼崖党组织的工作重点。
首先，以琼崖战时党政处为依托，加强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建设。为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政策的宣传力度和影响力，琼崖战时党政处在全琼各地广泛组织各类宣传活动，其中最为著名的是“翰林宣誓”。1939年3月下旬，琼崖战时党政处在定安县翰林乡后岭村举行抗日宣誓大会，全琼各界三千多人士参加此次宣誓，誓词是：“余等誓以至诚，勠力同心，驱除日寇，保卫乡邦，不做汉奸，不为顺民，如背誓言，神人共殛，谨誓。”[3]235此后，“全琼同胞一致起来，驱除日寇！”“保卫乡邦！”“抗战胜利万岁！”等口号成为琼崖各地的宣传主题，抗日呼声响彻琼崖大地。当时，在琼崖地区每个县内都活跃着几个到十几个抗日团体，从事抗日宣传、筹备抗日物资、组织参军报名、开展募捐等各类抗日活动。此时的琼崖地区出现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蓬勃发展的局面，为推进抗日战争的胜利进程夯实了群众基础。
其次，有效推进爱国华侨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海外华侨一直是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重要组成部分。1935年，“八一宣言”号召“一切关心祖国的侨胞们”，团结起来积极支援祖国的抗日事业。关于海南地区华侨统一战线工作，中共中央在《中央关于琼崖工作给粤委的指示》中强调：“你们要把琼岛创造为争取九百万南洋华侨的中心根据地。”[4]中共琼崖特委在这一指示下，积极推进海外华侨的统战工作，主要通过信函的方式与海外琼侨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及时沟通琼岛抗战进展和需要援助的具体事宜。民族存亡之际，琼籍华侨也展现出满腔的爱国热情，先后成立“援八（路军）援四（新四军）委员会”“援冯（白驹）委员会”“南洋华侨赈济总会”“琼崖华侨联合会”“琼崖抗日救护队”“工商友爱社”[5]等华侨抗日爱国团体，其中最为著名的“琼侨回乡服务团”承担起大量抗日宣传工作和医疗救助工作。这些抗日团体通过向海外揭露日军暴行、募捐、购买药品和军备物资，以及支援琼崖百姓生活等方式参与抗日救亡运动，成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有生力量，为琼崖地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作出重大贡献。
再次，有效推进黎、苗少数民族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工作。在海南地区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黎、苗少数民族一直是抗日战争的重要力量。早在1939年12月，根据中央指示，中共琼崖特委第八次扩大会议提出了必须加强“黎运”工作，强调团结黎、苗等少数民族，发展壮大抗日力量。1943年，白沙县黎、苗族人民因不满国民党的残暴统治愤然发起“白沙起义”，主动要求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1945年8月初，在黎、苗人民的支持和积极配合下，白沙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标志着白沙抗日根据地的建成，为争取琼崖抗战的最后胜利奠定了基础，也为解放战争时期建立五指山中心根据地奠定了基础。
最后，充分发动广大人民群众，夯实了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坚强后盾。太平洋战争后，日本加强对琼崖地区的控制，扬言“三个月内消灭海南岛上的抗日力量”，使海南島成为日本在南太平洋上“永不沉没的航空母舰”[6]。为此发动了大规模的“蚕食”和“扫荡”运动，严重威胁琼崖百姓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与此同时，国民党反动派也加紧掀起反共逆流，先后制造了骇人听闻的“符韦血案”，即杀害华侨服务团团长符克、琼山县参议院韦义光案件;发动了“美合事件”，即集中3 000兵力攻打美合抗日根据地。海南抗日战争进入了最残酷时期。在如此艰难的情况下，琼崖基层党组织和人民群众成为抗日斗争的重要力量。据《琼山革命史》记载，这一时期，琼山、文昌两县的区乡干部牺牲400多人，用实际行动践行海南“二十三年红旗不倒”的革命之魂。在被划为“无人区”的咸来乡，在干部群众几乎被杀光的情况下，已经参军的王位春同志毅然返乡，带领幸存的群众继续斗争[7]，彰显了基层干部和革命群众不畏艰险、勇敢担当的革命精神。在极度艰难时期，更是涌现出郭冠英、云四婆等革命女性[8]，在敌人的严刑毒打下表现出坚贞不屈、不惜牺牲的革命精神。可以说，琼崖基层党组织、干部和群众众志成城筑起了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抗日战争的胜利作出了重要贡献。
（三）全面反攻阶段，琼崖地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为抗战胜利创造有利条件
1944年，在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和抗日军民的浴血奋战下，中国抗日战争进入全面反攻阶段，琼崖革命也迎来胜利的曙光。中共琼崖特委遵照党中央的指示，汇集全琼所有抗日力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扫除反动势力，迅速控制全岛，为抗日战争胜利作好充分准备。
这一时期，中共琼崖特委集中力量有效地推进全琼党、政、军的整风学习和训练工作，密切党群关系，为推进民主进程和建设民主政权奠定了基础。同时根据党中央指示，将独立总队更名为广东省琼崖抗日游击队独立纵队，为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持续推进奠定了坚实的政治基础和军事基础。中共琼崖特委发出“一弹反攻献捐运动”，各阶层人士踊跃献粮、献物、献钱，极大地保证了琼崖抗战的军备需求，为抗战胜利提供了物质保障。这是海南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最生动的写照。
随着抗日战争的快速推进，中共琼崖特委针对日军内部台湾籍士兵普遍存在厌战情绪的现象，适时地扩大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范围，成立“台湾民族解放委员会”[3]359，专门负责策反和团结这部分台籍日军，使其加入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来。最直接的影响是：在文昌、万宁、陵水等地的台籍日军相继掀起了一系列起义，成为琼崖抗日的力量之一。与此同时，受到全琼人民英勇奋战的影响，日伪政权开始土崩瓦解，一些官兵先后携械反正，投身到抗日洪流中来。
在抗日战争实践中，中共琼崖党组织坚决执行党中央全面抗战的路线，建立最广泛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力量投身到抗日斗争中去，为抗日战争的胜利提供了有力保障，也为海南解放战争的胜利积累了宝贵经验。
二、解放战争时期，琼崖党组织发动民众，团结一致，巩固和扩大人民民主统一战线
1946年2月14日，国民党四十六军悍然发起向白沙解放区的全面进攻。面对国民党疯狂的“清剿”和复杂的革命局势，中共琼崖特委实事求是地分析琼岛斗争的形势，将马列主义和毛泽东思想运用于现实工作和武装斗争中，正确处理“北撤”和“南撤”的问题，毅然决然地扛起全琼自卫反击的重任。中共琼崖特委也充分认识到了敌我力量的悬殊，单靠琼崖的武装力量无法完成斗争任务。1947年5月9日，根据党中央关于将琼崖特委改为琼崖区委的决定，特委召开了琼崖党的第五次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了新的琼崖区党委。琼崖区党委、琼崖临时民主政府发出号召：“全琼各阶层人士、民主党派、海外侨胞，一致团结起来，组织广泛的爱国救乡的统一战线，为争取人民解放战争的胜利，建设新民主主义琼崖而奋斗。”[3]469由此可见，自卫反击所依靠的正是党的领导和全琼崖各阶层人民的共同努力。诚如冯白驹所言：“统一战线的形成和扩大，将是打败蒋介石反动派建设新琼崖的重要保证。”[3]476
（一）黎、苗同胞一直是琼崖革命统一战线的重要组成部分
抗日战争胜利后，发动和依靠少数民族一直是琼崖地区中国共产党所奉行的重要政策。内战爆发后，琼崖区党委仍一如既往奉行“尊重少数民族，尊重民众风俗习惯”[3]470的政策。1948年，根据中央关于民族自治的重要指示，琼崖临时民主政府决定将少数民族聚集的白沙、保亭、乐东、琼中四县划为“琼崖少数民族自治区”，使黎、苗人民真正实现了当家作主的夙愿。此后，作为人民民主统一战线中重要的组成部分，黎、苗同胞在海南解放战争和新琼崖建设过程中发挥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二）第二条战线的形成，推动了人民民主运动的发展
在解放战争中，以学生运动为先导的人民民主运动成为配合人民解放战争的第二条战线。在琼崖的国统区内，国民党反动派的黑暗统治引起了各阶层民众的不满和反抗，其中学生运动起到了先导性作用。从1947年5月起，临高县率先发起青少年学生游行和罢课斗争，随后学生运动扩展至儋县、文昌、崖县、海口等市县。与此同时，琼山、文昌、澄迈、儋县等地的青年农民，海口、文城等市镇的商民，琼山县的盐民纷纷兴起了反迫害、反三征（征兵、征粮、征税）和反劳役的斗争。一时间，各界群众反抗国民党反动派残暴统治的斗争此起彼伏，这正是琼崖解放战争前期人民民主斗争的显著特点。有鉴于此，1947年8月，中共琼崖区党委和琼崖临时民主政府发出指示：“应注意到蒋管区群众斗争，尤其是学生斗争的发动和领导，改造第二战线，以夹击国民党反动派加快灭亡。”[3]472之后，瓊崖国统区的党组织积极开展地下工作，推动第二条战线的斗争向纵深发展。1948年5月，琼海中学成立学生会，利用话剧演出的形式积极揭露国民党反动腐朽的事实。同月，在琼崖党组织的领导下，在海口、府城各地读书会的基础上建立了琼崖地下学联。1949年3月，成立琼崖新民主主义青年团、琼崖妇女联合会、琼崖农协会等筹委会，推动了海南人民民主运动的发展。
（三）保护和扶持工商业发展，为解放区民众生活提供保障
1948年，冯白驹在琼崖东北区抗日民主政府成立七周年纪念大会上强调：“对于一切不是官僚资本的工商业者，我们是一律采取保护和扶持的方针。”“热烈欢迎蒋管区工商业者和海外侨胞，投资到解放区来，到解放区经营工商业。”[3]471在此政策的指引下，各地民主政府采取了减税或免税的政策鼓励私营工商业者进入解放区经营，在少数民族解放区鼓励汉族商人开设店铺，在偏远山区鼓励行商进行贸易。这些措施的推进，从根本上保证了解放区民众生活必需品的供应，对瓦解国民党的经济封锁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四）爱国华侨是推动海南解放战争胜利的重要力量
1947年6月，琼崖临时民主政府重申了“切实保护琼侨”“欢迎侨胞来解放区经营企业，争取侨胞积极支援解放区”[3]470的政策。在此前后，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越南等地的爱国侨胞以实际行动积极支援海南的解放战争。他们中间有的人直接返琼参加革命斗争，甚至牺牲了宝贵的生命。有的人通过募捐的方式筹集经费购买药品、武器弹药、通信设备、生活必需品、粮食等物资，有力地支援了琼崖的解放战争。
团结民主党派和进步人士，一直是琼崖党组织的重要工作。琼崖地区的民主党派组织成立较晚。1948年春，郑汝声在海口建立“中国国民党民主促进会琼崖支部”[3]475，该组织自成立之初便与琼崖党组织取得联系，始终在党的直接领导下，联合民盟成员和其他进步人士积极开展地下活动、搜集情报和敌军策反工作，给海口地区国民党以沉重打击。在琼崖解放战争中，进步人士功不可没。1950年2月，文昌籍进步人士、原国民党将军林廷华、张光琼、符维群三人在香港通电起义[3]475，给海南岛内的国民党军队带来极大震动，预示了海南解放战争即将胜利的光辉前景。
综上所述，基于抗日战争时期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在琼崖地区发挥的重大作用，在海南解放战争的过程中，琼崖地区党组织更加成熟稳健地践行着党的统一战线政策，调动全琼民众的斗争力量，与军事战线相配合，对国民党反动派形成合围之势，为海南解放战争的胜利提供重要保证。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时期，琼崖党组织践行党的统一战线政策，充分彰显了海南人民在党的领导下坚韧不拔、攻坚克难的革命精神，这正是海南“二十三年红旗不倒”的革命精神之魂。海南革命胜利的实践证明，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理论的运用和发展，是推动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取得一次又一次胜利的重要保障，也为新时代海南的建设提供了宝贵的实践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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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海南史志网：琼文反“蚕食”[EB/OL].[2009-06-05].http： //www.hnszw.org.cn/xiangqing.php？ID=43525&Deep=4& Class=1976.
[7] 中共琼山市委党史研究室.琼山革命史[M].海口：海南出版社，1994：152-153.
[8] 中共文昌县委党史办公室.文昌人民革命史[M].海口：海南人民出版社，1988：151.
【责任编辑：刘中雁】
张燕（1981—），女，山东泰安人，海南热带海洋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思想 政治教育;宁波（1966—），女，黑龙江宁安人，海南热带海洋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思想政治教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