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启示

    卢静,董一冰

    摘要:马克思晚年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提出了对落后国家跨越卡夫丁峡谷的解释,阐明了落后的社会主义国家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而吸收资本主义创造出的一切优秀成果的观点,毛泽东、邓小平等党的领导人深刻领会了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精髓,赋予了东方社会发展理论新的时代内涵,从而领导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并在社会主义建设和发展中取得了巨大成就,同时,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对我国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具有重大的启示和重要的指导作用。

    关键词: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卡夫丁峡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

    一、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内涵

    马克思主义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有着极其丰富而深刻的内涵。简单的说,马克思的东方社会理论,马克思基于对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总结,在东方国家如何来具体论述共产主义过渡,即对前资本主义国家如何进入社会主义国家的历史规律和历史进程的理论。具体来说,马克思主义东方社会理论的实践意义在于,马克思恩格斯等思想家们具体论述了东方国家,特别是以俄国,中国,印度为代表的东方世界的发展模式和发展过程理论。通常把这一理论比喻为跨域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理论。资本主义的卡夫丁峡谷这一提法是马克思在回答俄国共产主义者对俄国普遍遗留的农村公社的疑问中所提出的:“另一方面,和控制着世界市场的西方生产同时存在,就使俄国可以不通过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而把资本主义制度创造的一切积极的成果用到公社中来。”[1](P.765)

    二、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当代丰富和发展

    俄国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已经鲜明的代表了世界历史发展的总体态势,中国的发展要怎样与社会发展同步,推翻“三座大山”,即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和官僚资本主义对中国人民的压迫,实现国家真正独立,民族解放,成为当时革命者关注的焦点。

    毛泽东同志的“两步走”战略思想,伟大的历史功绩在于创造性地解决了中国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而走上社会主义道路的途径。这就说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经济十分落后,我们需要跨越资本主义,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这是不能商榷的,不是可能跨越,也不是可以跨越,而是必须跨越。而帝国主义的侵略,在客观上,旧中国自然而然地纳入世界资本主义体系,中国吸收和利用“资本主义一切肯定与成就”也就成为可能了。中国革命既成为“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一部分,又成为当时世界无产阶级革命的一部分,旧中国也已变为世界诸多矛盾的焦点。

    毛泽东将中国革命的特色与当时的世界革命总过程相结合,考虑到当时特殊的社会性质,即中国处于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将中国革命和世界发展总趋势相联结,将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同中国的具体国情相结合,调动全国人民的民心,民力,充分发动群众,依靠群众,最终取得了中国的自由。当时受世界无产阶级革命总体态势及其影响,中国所处历史背景的特殊性,决定了中国革命只能是中国式的特殊的新民主主义革命。西方民主革命具有反封建的特征,中国的新民主主义革命除了有这个特征以外,还有一个新的任务,就是反对帝国主义。而中国革命胜利所建立的政权,也为发展社会主义经济做准备。无产阶级掌握了革命的领导权和工人阶级作为社会革命的参与主体,与西方世界资产阶级领导的民主革命性质完全不同,中国就可以避免社会自发发展的漫长过程,这是中国革命在世界交往背景下产生的,同时通过革命跨越西方历史上自发发展阶段而来的社会发展的历史过程。

    马克思晚年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为邓小平提出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改革开放和发展生产力,回答如何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做了思想铺垫。马克思对于这一问题的思维方法和思想观点成为邓小平理论的来源。在新的历史时期,邓小平从当代中国的国情出发,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的问题,如何在经济文化落后的中国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党的“十三大”的内容之一是“阐述了中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理论,在这个理论指导下,坚定地贯彻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的路线、方针和政策”[2](P.258)这一论断既说明了我们已“跨越”资本主义走上社会主义的道路,又表明我们社会主义还只是初级,“现在虽说我们也在搞社会主义,但事实上不够格。只有到了下世纪中叶,达到了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才能说真的搞了社会主义,才能理直气壮地说社会主义优越于资本主义”[3](P.225)表明了我国目前还没有真正实现“跨越”。

    纵观近代历史,诸多仁人志士曾经为实现资本主义而浴血奋战,然而由于帝国主义不允许,中国封建主义不允许,中国广大的无产阶级和广大人民群众不允许,各种社会力量及国际环境相互作用使中国近代跨越了资本主义充分发展的阶段。邓小平提出,搞社会主义建设首先必须认清我国的国情,必须认清我国社会所处的历史阶段。邓小平同志非常重视发展生产力,坚持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积极学习,吸收,借鉴西方国家先进的管理模式和经营方式的经验,引进西方先进的生产技术为我国所用。总的来说,邓小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与中国的历史和国家现状结合起来,探索了在经济各方面条件较为落后的中国走社会主义道路的方式方法,他充分利用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的科学性,具有丰富而深刻的科学精神与时代内涵。

    三、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启示意义

    (一)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

    在马克思看来,高度发达的社会生产力是未来新社会物质的前提,只有社会生产力的发展,物质财富才会增加,才能消除两极分化,消除贫困,最终目的是达到共同富裕,因此可以说坚持生产力的最终决定作用,体现了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的本质。

    作为共产党的第一代领导人,毛泽东继承了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十分重视生产力的发展,在他的领导下,于1956年完成了三大改造,确立了社会主义制度。

    邓小平科学的把握了马克思东方社会发展理论关于发展社会生产力的思想,对我国现阶段所处的历史阶段做了科学的判断,对社会主义本质的科学认识是基于总结了社会建设正反两方面经验的基础之上的,马克思没有明确的阐明经济文化落后的国家同时也必然是商品经济不发达的国家,这一历史性的突破是由邓小平完成的。

    (二)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建设

    邓小平领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了十分显著成就,邓小平关于四项基本原则的论述,其中坚持走社会主义道路,是对马克思“跨越”思想的继承,马克思提到了东方国家在跨越之后的社会制度应该是社会主义制度,然而这种社会主义还是不发达不成熟的,但是这种社会形态是这些国家应该坚持的方向。邓小平说的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除了走社会主义道路没有别的道路可走,“中国肯定要沿着自己选择社会主义道路走到底”,“社会主义经历一个长过程发展后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留下了解放思想,改革开放的宝贵财富。

    马克思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里首次论述了共产党的先进性,无产阶级要组织成为独立的政党,是取得革命胜利和胜利后进行统治的基本条件。

    (三)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建设

    马克思的“设想”是科学的,与一切空想社会主义不同,在于它能对待资本主义的文明成果有一个正确科学的态度。马克思的这些思想给予我们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文化具有重要启示,我们一方面要坚定不移地发展本国文化,另一方面也要重视学习西方资本主义先进文化。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数百年的发展,创造的文化成果极其丰富,对于社会主义社会的成长提供了宝贵的财富,使我们少走弯路,在高起点上,高速度的发展自己。我们在对待资本主义的文化成果时,要保持清醒。

    (四)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建设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社会建设主要是建立一个和谐社会,和谐社会是一个经济要发展,生产力水平不断提高,社会物质财富日益丰富,最终达到共同富裕的社会。我们要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在构建和谐社会的进程中,建设有中国特色的政党。坚持推进社会主义民主政治,加强法制建设,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保障。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对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也有重要的意义。和谐社会也要求我们建立一个人与自然和谐发展的社会,走可持续发展之路。文章通篇也在论述马克思关于“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后建设社会主义社会的问题。

    (五)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建设

    马克思认为无产阶级将建立一个“每个人的自由发展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的条件”的“联合体”,[4](P.294)马克思的东方社会理论突出了“以人为本”的理念。我们今天的生态文明建设就是要协调人与自然的矛盾,解决这两者的矛盾最终也是为了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所以,马克思的东方社会发展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生态文明建设客观上有着不可分割的密切联系。以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明确提出了建设生态文明的思想。提出坚持以人为本,全面协调可持续,促进社会和人的全面发展的科学发展观。让全国人民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过程中树立了建设生态文明的新目标。

    马克思的东方社会理论从东方国家的具体国情出发,分析了东方国家跨越资本主义卡夫丁峡谷的可能性,为中国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化建设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对我国的经济政治文化建设等提供了宝贵的指导经验,我们应将理论指导我们的实践,学习西方优秀的科学技术,生产经验,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得以发展,为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和人类自由而全面的发展而努力奋斗。

    参考文献: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5.

    [2]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邓小平文选(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 社,1995.

    [责任编辑:褚永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