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Grey-DEMATEL法的创新绩效关键影响因素研究
贾春香 马淑华 郝婷
【摘 要】 创新推动企业进步和持续发展，创新能力越强，企业创新绩效越高。那么，哪些因素会影响创新绩效，关键影响因素是什么？通过梳理文献和实地调研，从公司财务、创新资源、公司治理、组织特征和外部环境五个方面初步建立了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指标体系。为了提高评价结果的客观性，运用灰数和DEMATEL相结合的方法，对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的关联关系进行分析，识别出关键影响因素。最后，从关键影响因素入手为提升企业创新绩效提出建议，希望所作研究能够为促进企业创新管理提供理论指导。
【关键词】 创新绩效; 关键影响因素; Grey-DEMATEL方法
【中图分类号】 F279.23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004-5937（2020）16-0133-08
一、引言
创新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灵魂，若企业不能追赶上时代创新的步伐，必将被残酷的竞争所淘汰。以创新推动我国企业的持续良性发展的理念早已上升至国家战略发展层面。党的十九大报告也再次强调了科技创新的战略地位，重申了其在国家发展中的重要作用，指出创新是引领国家发展的第一动力，是构建和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经济体系的强力支撑。
相关数据[1]显示（见图1），我国在创新投入方面，R&D人员投入由2013年的353.3万元增加到了2017年的403.4万元，年均增长率为3.37%;R&D经费投入由2013年的118.5百亿元增加到了176.1百亿元，年均增长率达到10.41%，这表明我国越来越重视研发创新活动。从创新产出的成果看，我国专利数量从2013年的131.3万件增长到了2017年的183.6万件，年均增长率8.75%，总体上也呈上涨趋势。但是从投入产出比来看，专利数/R&D经费除2015年略有上涨外，其他年份都呈下降趋势;专利数/R&D人员也表现出同样的态势。这说明我国的研发投入并没有高效率地转化为创新产出，创新效率还比较低，因此有必要深刻分析内在原因。企业是创新创造的主力军，通过识别与分析其创新绩效的关键影响因素，有助于企业在创新管理中，抓住主要矛盾，进而合理配置资源来提升创新水平，最终实现提高我国整体创新能力的长远目标。
二、文献回顾
关于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最早是从20世纪90年代以Damanpour为代表的一批学者开始进行系统探讨的[2]。为了提高企业创新水平，近年来国内外学者针对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因素从多个角度展开了研究，主要集中在两方面：一方面是采用定性研究方法分析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如王猛等[3]通过专家访谈等方式，对中国企业原始创新过程中存在的主要问题进行探讨，归纳提出企业创新意志、创新文化、激励机制等15个影响要素。Hashem et al.[4]对伊朗30家企业进行了问卷调研，发现研发战略、高层管理人员的支持、顾客关注度和组织学习能力对产品创新绩效有显著积极影响。另一方面是创新绩效关键影响因素的确定。如王群伟等[5]以新能源企业为研究对象，运用DEMATEL方法从技术创新投入、技术创新管理、技术创新示范与推广、技术创新产出4个维度的11个因素中找出了研发费用投入、研发人员投入、产学研合作水平三个关键因素。穆瑞等[6]利用解释结构模型层次化分析企业访谈数据，发现直接影响企业创新的核心要素是企业管理者、研发人员等创新人员。
通过文献回顾可以看出，已有的关于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的研究存在三个方面的特点：（1）有些研究间接地涉及到了一些企业创新影响因素的内容，但比较分散，没有进行有效的整合，对于确定创新绩效关键影响因素的研究就更少;（2）研究中多采用文献梳理、调研访谈等定性的研究，而定量的研究相對较少;（3）在相关研究中，对影响创新绩效的因素缺乏系统的识别，同时缺少对创新绩效影响因素之间关系及其重要性程度进行分析。鉴于此，本文首先通过文献研究和专家访谈来识别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主要因素;其次，运用Grey-DEMATEL方法分析因素间的影响关系，并识别出关键因素，进而为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提供一种新的研究思路与具体的理论指导，以期为提升企业创新绩效提供依据。
三、实证研究
（一）研究方法介绍
1.灰数系统理论
灰数系统理论是采用灰色模糊概念去解决不确定属性决策问题[7]，它的主要优势是在做决策时运用灰数区间而不是某个确切的数值，使决策更具有柔性，从而使得决策结果更加接近实际。在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分析中需要相关领域专家的打分与评估，而各影响因素的分值并不一定是一个确定数值，因此本文应用区间灰数表示专家的评价信息来提高结果的客观性。
本文所说的灰数均指区间灰数[8]，记为？塥x，属于 x， x，这里的 x是灰数？塥x的下限， x是灰数？塥x的上限。由于各位专家的评价带有模糊性，因此，本文定义？塥x ?为第k位专家对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i对影响因素j的影响的评价，？塥x ?属于 x ?， x ?，即？塥x ?= x ?， x ?。
2.DEMATEL方法
DEMATEL方法（全称为Decision-making Trial and Evaluation Laboratory）直译为决策实验室分析法。该方法最早由美国Bastille国家实验室提出一种运用图论与矩阵论原理有效分析各个因素之间逻辑关系的方法。该方法的主要原理是通过分析系统中各个影响因素之间的因果关系构建出直接影响矩阵，经过对直接影响矩阵进行运算变换，分析出每个因素对其他因素的影响程度及被其他因素的影响程度，最终得出各个影响因素的中心度与原因度[9]，将错综复杂的关系简单化。
（二）基于Grey-DEMATEL法的实证研究
为了解决在创新绩效影响因素评估过程中的不确定性问题，构建出更具有柔性的决策模型，使得决策结果更加接近实际，本文将灰数系统理论和DEMATEL方法结合运用，识别企业创新绩效的关键影响因素。具体步骤如下：
1.确定影响因素
国内外学者对企业创新绩效进行研究时会涉及到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比如，Wang et al.[10]认为在评估企业技术创新能力时应该考虑研发能力、创新决策能力、市场营销能力、生产能力和资金能力这五大影响层面。Zizlavsky[11]认为影响企业创新的关键是员工创新的潜力、企业文化、组织结构和信息沟通等。邱玉兴等[12]实证分析了盈利能力、营运能力、偿债能力、成长能力和企业规模对企业研发投入的影响。张琴等[13]以沪深上市的民营高科技公司为研究对象，发现研发投入有利于创新能力的提高。宋洋[14]提出，企业的研发经验作为“技术知识资源”影响着创新活动。王成等[15]研究发现管理层激励和股权集中度与创新绩效呈显著正相关关系。贾春香等[16]通过实证研究，发现财政补贴对创新绩效有着正向影响，税收优惠对创新绩效有着负向影响。李玲[17]分析了产品市场竞争程度、研发投入和创新绩效三者之间的关系。郑玉[18]的研究结果表明，知识产权保护对创新绩效具有显著的促进作用。崔杰等[19]通过梳理相关文献和理论分析，选取税收优惠、政府补助水平、风险投资水平、研发投入、净现金流和高管激励作为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
基于对这些国内外相关文献研究和理论分析，初步确定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因素，并对其进行筛选总结，最终列出了27项企业创新绩效的主要影响因素，见表1。
2.确定专家及其权重
根据企业技术创新发展所涉及相关研究领域和相关行业，通过访谈，最终选取了九位专家进行调研，专家1（b1）是以创新绩效为主要研究方向的高校理论研究学者，专家2（b2）是以财务管理为主要研究方向的高校理论研究学者，专家3（b3）是以企业绩效评价为主要研究方向的高校理论研究学者，专家4（b4）为科研院所研究人员，专家5（b5）为政府人员，专家6（b6）是某企业CEO，专家7（b7）是某企业董事，专家8（b8）是某企业财务管理人员，专家9（b9）是某企业技术研究人员。
因为九位专家对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的认识程度存在差异，所以成立评估组（主要由熟悉该领域的专家组成），运用层次分析法计算得出九位专家的权重，判断矩阵及计算结果见表2。
3.获取初始矩阵
邀请九位专家对上文所确定的27项创新绩效影响因素进行两两比较。根据相关文献[20]得到专家评价语意变量，即如果因素i对因素j无直接影响关系，对应的矩阵中元素记为N，对应的灰数为[0，0];如果因素i对因素j有较弱的影响，记为VL，對应的灰数为[0，0.25];如果因素i对因素j有中等的影响，记为L，对应的灰数为[0.25，0.5];如果因素i对因素j有较强的影响，记为H，对应的灰数为[0.5，0.75];如果因素i对因素j有巨大的影响，记为VH，对应的灰数为[0.75，1]。通过对九位专家的访谈和问卷调查可以得到直接影响矩阵。
问卷调查得到的直接影响矩阵中的元素均是专家评语的语意变量，根据语意变量所对应的灰数，将直接影响矩阵转化为灰数矩阵，进一步利用公式1到公式3把灰数矩阵清晰化，可以得到九个27×27的初始矩阵。
4.计算标准化矩阵
依据确定的不同类型的专家利益相关者权重，利用公式4计算求出九位专家的加权权重矩阵Z，其中Zij即为权重矩阵中第i行第j列的元素。
再根据公式5、公式6把权重矩阵Z标准化，可得到一个27×27的标准化后的权重矩阵N。
5.计算综合矩阵
根据公式7，利用MATLAB软件对标准化后的权重矩阵N进行处理，其中标准化后的权重矩阵N的特征根λmax=0.6458<1，得到一个27×27的综合影响矩阵T。
T=N+N2+N3+…=N（1-N）-1 当λi<1，LimNi=[0]n×n
6.计算中心度和原因度
根据公式8和公式9计算影响度Di和被影响度Rj，根据公式10和公式11计算中心度Pi和原因度Ei，计算结果见表3。再以中心度为横坐标，以原因度为纵坐标，建立笛卡尔坐标系，绘制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因果关系散点图，如图2所示。
其中，Di是T中各行因素之和，代表第i个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对其他影响因素的综合影响的大小;Rj是T中各列因素之和，代表第j个影响企业创新绩效的因素对其他影响因素的综合影响的大小。若原因度Ei>0，表示ai对整个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系统的影响大于系统对它的影响，则该因素为原因因素;若原因度Ei<0，表示ai对系统影响小于系统对它的影响，则该因素为结果因素。
7.结果分析
从图2坐标系中的散点图可以看出，以X轴为界，创新绩效的27个影响因素被分为两个组，其中技术引进（a10）、股权性质（a11）、股权集中度（a12）、股权制衡度（a13）、董事会规模（a14）、企业家精神（a17）、公司规模（a18）、内部控制（a20）、公司年龄（a21）、财政补贴（a24）、国家知识产权保护（a25）、产品市场竞争程度（a26）和地区经济水平（a27）为正值，位于X轴之上，划分为原因因素组;盈利能力（a1）、偿债能力（a2）、自由现金流量（a3）、企业成长性（a4）、财务杠杆（a5）、研发经费投入（a6）、研发人力投入（a7）、研发经验（a8）、资源获取与利用（a9）、高管持股比例（a15）、高管薪酬（a16）、学习能力（a19）、企业文化（a22）和税收优惠（a23）为负值，位于X轴之下，划分为结果因素组。因果关系图不仅可以将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划分为原因组和结果组，还可以根据各因素的中心度大小分析各个因素在整个创新绩效系统内的地位和重要性。
（1）原因组因素分析
根据表3可得，原因因素是指原因度>0的因素，按它们的大小排序依次是地区经济水平（a27）、股权性质（a11）、公司年龄（a21）、国家知识产权保护（a25）、股权集中度（a12）、公司规模（a18）、董事会规模（a14）、股权制衡度（a13）、技术引进（a10）、产品市场竞争程度（a26）、内部控制（a20）、企业家精神（a17）和财政补贴（a24），排名越靠前说明该因素影响系统的程度相对越大。其中地区经济水平（a27）影响度排名第2，但其被影响度排名很靠后（为第22），导致其原因度排名第1，因为地区经济的良好发展能够为企业的创新活动打下坚实的基础[21]，所以对创新绩效的其他影响因素的影响比较大，而地区经济水平作为企业创新的外部宏观环境因素，系统中其他因素对其影响是非常小的。类似的，董事会规模（a14）、股权制衡度（a13）、技术引进（a10）、产品市场竞争程度（a26）、内部控制（a20）、企业家精神（a17）和财政补贴（a24）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3、第1、第5、第6、第4、第10和第7，被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19、第8、第16、第14、第9、第13和第10，说明董事会规模、股权制衡度、技术引进、产品市场竞争程度、内部控制、企业家精神和财政补贴对其他影响因素的影响较大，而受到系统内其他因素的影响较小。股权性质（a11）、公司年龄（a21）、股权集中度（a12）和公司规模（a18）被影响度排名很靠后，对系统中其他因素有较弱的影响。国家知识产权保护（a25）在27个影响因素中的影响度和被影响度排名均比较低，说明它和企业创新绩效的其他影响因素之间的关系较为疏远，在整个创新绩效系统中的重要性较低。
（2）结果组因素分析
根据表3，结果因素是指原因度<0的因素，按绝对值的大小排列为研发经费投入（a6）、偿债能力（a2）、税收优惠（a23）、研发人力投入（a7）、盈利能力（a1）、企业文化（a22）、学习能力（a19）、高管持股比例（a15）、自由现金流量（a3）、资源获取与利用（a9）、高管薪酬（a16）、企业成长性（a4）、财务杠杆（a5）和研发经验（a8），排名越靠前说明该因素被系统影响的程度相对越大。其中偿债能力（a2）、税收优惠（a23）、盈利能力（a1）、企业文化（a22）、高管持股比例（a15）、自由现金流量（a3）和资源获取与利用（a9）被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15、第3、第4、第12、第7、第6和第11，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27、第16、第17、第25、第15、第13和第20，它们表现出较为强烈的被动性，表明这些因素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研发经费投入（a6）的被影响度排名第1，影响度的排名第9;研发人力投入（a7）被影响度排名第11，影响度的排名第2;学习能力（a19）被影响度排名第5，影响度的排名第8，表明这三个因素不仅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而且对其他因素的影响也较大，与创新绩效的其他影响因素有一定的密切关系。高管薪酬（a16）、企业成长性（a4）、财务杠杆（a5）和研发经验（a8）影响度和被影响度均比较低，说明这两个因素与其他因素的关系不够密切。
（3）关键影响因素识别
系统中各个影响因素中心度的大小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该影响因素在系统中重要程度的大小，关键影响因素识别过程中还需要综合考虑影响度（D）和被影响度（R）的排名情况。27个影响因素中重要程度在前11的因素如表4所示。
从表4中可以看出，研发经费投入（a6）中心度排名最高，被影响度排名第1，影响度排名第9，在企业创新绩效系统中发挥最大的作用，必须列入关键因素;股权制衡度（a13）中心度排名仅次于研发经费投入（a6），影响度排名第1，被影响度排名第8，在创新绩效系统中发挥的作用也非常大，可将其确认为关键影响因素;研发人力投入（a7）中心度排名第3，被影响度排名第2，影响度排名第11，在创新系统中重要程度也较大，应列入关键因素;学习能力（a19）中心度排名第5，影响度和被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8和第5，排名都比较靠前，所以学习能力对企业的创新活动也有着重要的影响，是企业创新绩效的关键影响因素;同理，内部控制（a20）和财政补贴（a24）中心度排名分别为第7和第8，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4和第7，被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9和第10，排名都很靠前，应列入关键因素;税收优惠（a23）、盈利能力（a1）、自由现金流量（a3）和高管持股比例（a15）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16、第17、第13和第15，影响度排名比较靠后，但是被影响度排名分别为第3、第4、第6和第7，中心度排名分别为第4、第6、第9和第10，所以它们容易受到系统内其他因素的影响，与其他因素之间的关系紧密，可以作为系统的关键影响因素。而产品市场竞争程度（a26）虽然其被影响度排名第14，但是影响度排名第6，容易对系统中的其他因素产生影响，中心度排名也比较靠前，所以也可以認为是系统的关键影响因素。
四、结论与启示
本文将灰数理论、层次分析法与DEMATEL模型相结合来识别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解决了传统单一方式对影响因素确定的缺陷。通过灰数理论的运用，使专家对影响因素的判别在一定的区间内变动，避免了由于直接给定固定的数值而形成误差。同时考虑了不同类别的专家对于影响因素评判作用的差别，运用层次分析法对专家的评判赋予权重，保障了最终影响因素确定的合理性。这一套新的思路对影响因素的确定提供了新的研究范式，也为企业创新绩效影响因素的识别提供了理论指导。
从中心度研究结果来看，对企业创新能力作用显著的因素有企业财务方面的盈利能力和自由现金流量，创新资源方面的研发经费投入和研发人力投入，公司治理方面的股权制衡度和高管持股比例，组织特征方面的学习能力和内部控制，外部环境方面的税收优惠、财政补贴和产品市场竞争程度。可见，企业要想提升创新能力，提高创新绩效，可以采取以下五个方面的措施：
1.公司财务方面，盈利能力和自由现金流量是两个重要的影响因素。企业在对研发活动进行资金投入时，不要盲目追求眼前的利益，要综合考虑盈利能力、自由现金流量等方面，做好研发项目的评估工作，合理利用现金流，把有限的资源运用到能够为企业创造更大价值的优质研发项目上，使资金得到最大化的利用，提升盈利能力，从而提高企业创新绩效。
2.创新资源方面，研发经费投入和研发人员投入是两个重要的影响因素。企业要建立科学的研发投入决策机制，在保障正常生产经营的情况下，加大对创新活动的投资力度，同时应该引进高素质研发人才，提高研发人才的数量。
3.公司治理方面，从研究结果可以看出，公司的股权制衡度对创新系统中的其他因素有较大的影响，高管持股比例不仅容易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而且对其他因素的影响也较大。因此，企业应该一方面优化股权结构，充分发挥股权制衡的作用，形成控股股东与中小股东之间相互监督制约的机制，通过股权制衡促进研发活动;另一方面，加强对企业高管人员的股权激励，提高高管人员的持股比例，协调好高管和股东之间的关系，留住人才为企业创新助力，同时还应注意尽量避免高管滥用股权激励或利用股权激励进行套现等行为。
4.组织特征方面，研究结果显示，学习能力和内部控制既对系统中的其他因素有較强的影响，也容易受其他因素的影响。因此，企业可以一是营造有利于学习能力水平提升的组织环境，通过开发和设计相关的培训课程、开展技术知识交流活动、建立和完善知识共享平台等，为研发人员知识的输入输出提供途径和便利;二是健全公司内部控制体系制度，使内部控制制度更合理、更有效，进一步优化内部控制环境，加强对研发投入项目中资金流动过程的监督，减小研发资金滥用的风险，同时提高对管理层与研发人员的激励，建立全面的绩效考评机制，充分调动管理层对创新活动的积极性，提高企业内部管理水平，增强企业自身竞争能力。
5.外部环境方面，税收优惠、财政补贴和产品市场竞争程度是关键影响因素。企业应该依据产品市场竞争程度选择合适的创新战略，不应盲目投入资金进行创新活动，要审时度势，把握机会，通过创新抢占市场份额。此外，政府方面，一是应该加大财政补贴的力度，完善税收优惠机制，以不断优化市场竞争环境，促进企业间良性竞争;二是应当出台相关配套优惠政策，为本地区企业引进创新型人才，激励企业创新活动，增加企业的创新产出，真正有效地发挥财政政策对企业创新活动的激励作用。
对于不同行业的企业，其关键影响因素是有所差别的，而本文只是笼统地研究了所有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因素。在今后的研究中可根据不同行业企业的具体情况进行具体分析，以提出针对性的改进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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