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程职业继续教育：开放大学建设思路探讨
赵宇红
【摘要】职业继续教育的发展是实现职业教育终身一体化目标的重要组成部分，学习方式灵活的远程教育对于实施职业继续教育具有积极意义。特别是在国家办好开放大学的战略部署下，广播电视大学系统正在逐步完成向开放大学的战略转型，远程职业继续教育将大有可为。以天津职业继续教育需求为例，尝试探讨开放大学建设的新思路。
【关键词】远程教育；职业继续教育；开放大学
【中图分类号】G72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18794（2016）03000606
国务院关于加快发展现代职业教育的决定》（以下简称“决定”）和《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规划（2014—2020年）》（以下简称“建设规划”）的发布，为我国现代职业教育体系的建设与发展指明了方向。职业继续教育的发展是实现职业教育终身一体化目标的重要组成部分，学习方式灵活的远程教育对于实施职业继续教育具有积极意义。
一、职业教育与远程教育
职业教育是我国现代教育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所有教育类型中最具实践性和产业关联性。近年来，我国职业教育事业发展迅速，培养了大批中高级技能型人才，为提高劳动者素质、推动经济社会发展和促进就业做出了重要贡献。但同时也应看到，长期以来职业教育在我国国民教育体系中的地位还比较尴尬，无论是职业教育体系内部、还是职业教育与市场需要的对接，都存在诸多问题。职业教育还不能完全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职业教育层次和体系结构不尽合理，如教育教学质量有待提高，办学条件相对薄弱，沟通机制不够畅通等。在这种背景下，党中央、国务院做出促进现代职业教育发展的重大战略部署，分别于2014年5月和6月发布了上述“决定”和“建设规划”，这对于深入实施创新驱动发展战略，提升职业教育服务社会的质量和能力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建设规划”中图示了我国教育体系的整体框架（图1）。
这无疑是国家对整个教育体系格局的一次重大调整，是第一次对普通教育、职业教育和继续教育三大体系布局及体系间关系的官方描述，第一次将继续教育作为我国教育布局中一个独立的教育体系加以界定，改变一直以来对继续教育含混不清的态度。该图解析了三者相互独立又相互交叉的关系，职业继续教育就是职业教育与继续教育交集的部分，是实现职业教育终身一体化的重要组成，要通过多种教育形式为劳动者提供终身学习的机会。“建设规划”在“职业教育办学类型”里有这样的描述：“增加非全日制职业教育在职业教育中的比重，发展工学交替、双元制、学徒制、半工半读、远程教育等各种灵活学习方式的职业教育。通过改革学制、学籍和学分管理制度，实现全日制职业教育和非全日制职业教育的统筹管理。”“职业院校和职业培训机构开展的非学历职业教育可以通过质量认证体系、学分积累和转换制度、学分银行和职业资格考试进行学历认证。”[1]可见，远程教育形式的职业教育是非全日制职业教育中学习方式最为灵活的，而且通过学分银行制度的建设，可以促进搭建职业教育终身一体化的“立交桥”。这不仅为职业教育的发展进行了科学合理的规划，同时也为远程教育发展、开放大学建设指明了方向，明确了广播电视大学（开放大学）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中的位置。
远程教育随着我国经济社会发展和信息技术进步逐渐成熟起来，并以其开放的教学模式、交互式的学习方式、便捷的网络平台、丰富的学习资源、实时和非实时覆盖学习全程的支持服务，特别是教与学的时空分离，最大限度地适应成人学习的特点、满足学习者多样化、个性化的学习需求，对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社会的建设具有重要作用。广播电视大学是实施远程教育的主要力量，按照《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办好开放大学”的部署，正在积极探索向开放大学的转型发展。尚在征求意见的《教育部关于办好开放大学的意见》将开放大学的任务描述成“稳步发展学历继续教育，积极发展非学历继续教育，特别是职工教育、社区教育、老年教育、农民工和新型农民教育等。要推进继续教育学习成果认证、积累与转换制度建设，为搭建衔接沟通各级各类教育的终身学习立交桥提供支持”。从中可以清晰地看到国家对开放大学的总体设计，包括它的功能定位、具体任务，以及在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中的作用，开放大学建设的根基应立足于继续教育领域。
二、职业继续教育需求分析
（一）经济社会发展的职业继续教育需求
改革开放以来，天津经济社会发展取得了巨大成就，特别是滨海新区开发开放纳入国家发展战略，天津发展进入新的历史发展阶段。天津市委九届三次全会上提出到2020年，发展方式实现重大转变，优化结构、提高效益、降低消耗、保护环境，把天津建设成为经济繁荣、社会文明、科技发达、设施完善、环境优美、人民富裕的国际港口城市、北方经济中心和生态城市。[2]《天津市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纲要》中则进一步明确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主线和调整优化经济结构的主攻方向，实现科学发展和谐发展率先发展。《天津市城市总体规划（2005—2020年）》提出产业发展战略目标是：未来5—10年，天津将着力构筑高层次产业结构，加快产业结构优化升级，不断扩大第三产业规模，加快服务业发展，全力提升经济质量和水平。[3]
随着现阶段国家对于天津城市功能的定位和天津经济社会的发展，教育发展进入关键期。如何顺应经济发展方式的转变加快变革教育发展方式和人才培养模式，成为教育面临的重大课题。天津人力资源开发和需求呈现出规模扩大和层次提高并重的势头，经济对教育的依存度也愈显突出，对不同层次人才的数量和素质提出了新的要求。推动经济转型发展的核心是提高劳动者素质，构建高端化、高质化、高新化产业体系，需要有一大批高技能人才做支撑。这对天津职业教育包括职业继续教育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二）学习型城市建设的职业继续教育需求
2010年颁布的《天津市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年）》明确提出到2020年，率先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城市，构建终身学习“立交桥”。2012年1月，天津市政府和教育部共同制定《国家职业教育改革创新示范区建设实施方案》，提出终身学习体系和学习型城市建设工程，包括终身学习保障体系建设、终身学习平台和网络构建、市民学习成果认证体系建设和天津终身学习城区建设等四项计划。2012年9月，天津市教委公布《天津市教育事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提出“到2015年，基本建成学习型城市和创新型城市，为率先实现教育现代化奠定坚实基础”。
2010年天津人均GDP达到70 402元，首度突破1万美元大关。2014年则以15 383美元位居各省份之首。进入中等发达国家水平，经济社会基本实现现代化，天津教育也已积累了发展大众化数字学习的初步经验，推进全民学习、终身学习已经具备了较好的基础条件，完全可能成为全国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领跑者。天津具有较为完整的职前职业教育体系。截至2013年底，天津共有独立设置的高等职业院校26所，在校生15.7万人，专任教师7 332人。中等职业学校82所，在校生11.8万人，专任教师8 880人。在省部级重点以上中等职业学校接受优质教育的学生已占70%以上。有4所国家级示范性高等职业院校、3所国家级骨干高职立项建设单位、20所国家中等职业教育改革发展示范学校和38所国家级重点中等职业学校，120个职业教育实训基地获得中央财政支持。近年来，职业院校毕业生就业率稳定在93%以上，高于本科院校。目前，初步形成了由示范校、重点校和各类培训基地组成的高标准职业教育体系，为培养高素质产业大军奠定了坚实基础。但是，职前教育只是终身教育体系和学习型城市建设的一部分，是职业教育一体化的前半程，职后的继续教育与培训，包括市民的终身学习服务还有极为巨大的市场需求。
（三）从业人员的职业继续教育需求
1从业人员学历提升
未来5—10年，天津单位从业人员的学历提升任务繁重而艰巨。2010年1月31日公布的天津市第二次经济普查结果表明，天津单位从业人员中，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的人员约149.6万人，占33.9%；具有大专以下学历的人员约291.5万人，占66.1%。[4]也就是说有三分之二的单位从业人员不具有大专及以上学历，可见从业人员学历层次提升需求还极为迫切。
2劳动人口职业岗位培训
城市劳动人口担负着发展第二、三产业的重任，他们的科学素质水平与调整经济结构、转变增长方式，走新型工业化、城镇化道路以及天津自主创新能力的提升，都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第二次经济普查结果显示，天津市单位从业人员中仅有7.58%的从业人员具有技术等级资格证书，具有高级技师、技师、高级工、中级工资格证书的人员分别占0.29%、0.78%、3.02%和3.50%。而具有技术职称的人员占16.81%，具有高级、中级、初级专业技术职务的人员分别占2.78%、6.29%和7.74%。[5]
目前，发达国家技术工人等级结构一般呈中间大两端小的“钻石”形结构，从上述数据可见，天津技术等级结构明显呈现“金字塔”形，初、中级技术工人所占比例过大，显示出天津技工整体技能水平偏低。因此要针对从业人员以学习能力、职业技能和技术创新能力提升为重点，开展在职人员职业教育和技能培训。
随着天津经济社会的不断发展，未来天津产业升级对既掌握专业理论知识又拥有较强实际操作能力的技能型人才需求大幅增加。其中，焊接技术、数控机床、钣金加工等机械加工型专业的人才需求量较大。汽车维修、IT技术、数控技术等传统热门人才依旧供不应求。特别是根据滨海新区产业发展的规划目标和结构变化，常住人口的增加以及其他相关因素，到2020年，滨海新区产业从业人员需求将有大幅提高。2014年，滨海新区预计新增的用工需求将达到10.35万，主要集中在电子信息、新能源产业、装备制造、石油化工等产业领域。显然，实现上述人才需求目标，天津市现有普通高等教育提供的职前在校教育是难以完成的。立足于现代制造业和现代服务业的需要，大力发展包括远程教育在内的多种形式的职业继续教育和现代培训，努力造就一支结构合理、素质优良的产业工人大军以填补技能型紧缺人才缺口，是合理而现实的途径。
3农村转移劳动力培训
据统计，2011年我国农村劳动力共有4.05亿人。其中，外出就业的有1.59亿人，占农村劳动力总数的39.16%。而在未外出的农村劳动力中还有占29.22%约0.72亿人从事非农产业，占农村劳动力总数的17.78%。也就是说，农村劳动力转移总数为2.31亿人，占农村劳动力总数的57.04%。而在天津，这个比例还要高，2012年约有73.1%的农村从业劳动力实现了转移。其中，25岁至45岁的占61.2%，超过六成。相比第一产业，第二、三产业从业人员的素质和专业技能要求较高，中青年劳动力具有明显优势。在从事二、三产业的中青年农村劳动力中，初中及以下文化程度的占76.4%，占农村劳动力转移的75%，而受过专业训练的还不足10%。可见，农村转移劳动力的教育和培训任务还比较繁重。
在这种情况下，党中央制定了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大战略举措，《天津市城市总体规划（2005—2020年）》也进行了推进新农村建设的相应部署。未来几年，天津需要充分发挥各级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中心，以及乡镇成人文化技术学校力量，形成县、乡、村三级实用、开放的农民教育培训体系，开展实用技术和劳动力转移培训，红、绿、蓝色证书培训，以及村干部、农村经纪人等培训，普通高校，特别是开放大学等成人高校和培训机构都要创造条件，促进全市农村劳动力素质的整体提高。[6]
4职业院校毕业生继续教育
职业院校毕业生的继续教育需求主要体现为学历提升和技能培训。学历提升方面，中职院校毕业生对大专学历有需求，高职院校毕业生对本科学历有需求。据2012年天津教育年鉴统计，2011年天津市25所高等职业学校，共有在校生136 178人，预计毕业生44 339人。这支4万多人的高职毕业生队伍，既是天津市经济发展所需的技能型人才，又是本科学历继续教育的生源市场。技能培训方面，职业院校毕业生对高层次技能培训有较大需求。如果只是单纯以从业标准或市场需求确立职业教育原则，让接受职业教育者掌握一门技能，这依然没有走出传统职业教育的藩篱。这种教育思想忽视了当今世界发展的迅速变化，忽视了知识、技术的更新不断挑战着从业人员技能素质的高度，从而忽视了全面发展的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的迫切性。以人为本的职业教育不仅使受教育者学到技能，而且能够发展自我，提高开发创新能力，增强工作责任感。我国产业布局和结构调整对人才培养的新要求，促使更为科学、完善的职业教育与培训体系的建立。
三、开放大学远程职业继续教育发展探讨
（一）开展远程职业教育的可能性
上述分析可以看出，完成天津市在职从业人员的学历、非学历继续教育与培训的缺口很大，海量的教育和培训任务，为以现代信息技术为主要手段从事远程教育的广播电视大学（开放大学），提供了更多的发展空间。另外，高职教育是以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作为专业设置依据，以就业指标作为招生计划调整依据，更偏重对经济发展的适应性，首先考虑的是社会需求，相对远离学习者的个体需求，比如招生、学习年限、学习时间和地点、专业选择、教学内容、学习方式等方面的限制，都与实现高等教育大众化、人本化尚有一定距离。因此，需要有一种与之互补的教育形式，服务于人的发展、满足受教育者个人需求，解决传统高等职业教育无法解决或解决不好的问题。
远程开放教育以其根系发达的办学体系、功能强大的网络平台、灵活开放的人才培养模式、宽进严出的入学和毕业制度，以及专兼结合特色鲜明的师资队伍，使之成为与传统高等教育完全不同的教育形式（见表1）。
可见，开放大学针对成人开展学历、非学历继续教育对于有效促进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职前教育与职后教育的有效衔接，完善职业教育一体化建设，满足从业人员多样化的学习需求，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更为灵活、便捷、开放，区别于职业高等教育的教学模式，既是远程教育的特色，更是优势，在进一步推进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的过程中应得到更为充分的发挥。
（二）开放大学远程职业继续教育的实施
1需求为先，充分发挥系统优势
系统办学是广播电视大学体系建设的重大优势，这个系统，除中央电大外，还有44所省级电大、929所地市级电大、1 852所县级电大、3 000多个教学点和6万多个教学班。经过30多年的发展，这个系统已经形成一个覆盖全国城乡的办学网络，教学专业责任教师、课程责任教师、课程辅导教师全程支持服务（学业支持服务、非学业支持服务），以及第三方服务师资队伍以在岗在编教师为主，以校企合作的方式培养“双师型”教师
根据实际需要建设师资队伍，跨学校、跨学科、跨行业、跨地域选聘，兼职教师队伍庞大入学统考注册入学修学年限国家统一规定的学年
学分积累，没有统一修学年限学费按学年收费按学分收费………………
基础设施、学习支持服务和质量保障体系建设等已有相当水平，且分工协作，运行有序，相互依存，富有特色，广播电视大学的转型升级仍以体系建设为基础。天津电大现有系统分校（工作站）44个，覆盖全市16个区县及10个行业系统，办学触角已伸向天津市行政区域内的最基层，得天独厚的系统优势是任何一所普通高校和高职院校所不具备的。发展远程职业继续教育，必须进行充分的市场调研，以需求为先，深入了解天津经济社会发展对于技术技能型应用人才的需求，了解在职成人多层次、个性化的学历、非学历学习需求及学习规律与特点，才能有针对性地实施教育。可以在建有大型企业或者产业园区产业工人和高级蓝领较为聚集的地区，以及同时开办普通中专、成人中专、普通高等职业教育、成人高等教育、社会培训等的分校（工作站），优先开展远程职业教育，加强与行业协会、企业、甚至工会的合作，深入企业和蓝领公寓等设立教学点，直接把教育和服务送到企业和学习者身边。
2创新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模式
远程职业继续教育的发展，应该以现代职业教育和终身教育的理念为指导。创新人才培养模式，首先必须重新定位人才培养目标。与普通高校的大学意义不同，开放大学作为新型高等学校，应该是最接地气的教育形式。在与职业教育融合的过程中，更应紧贴社会需求，以学习者为中心，着眼学历补偿教育向职业性、技术技能型人才培养目标转变。探索人才培养质量标准与评估指标体系建设，提升人才培养质量。探索校企合作、工学结合的人才培养模式，强调教学实施过程中行业企业的深度参与，比如深度参与人才培养方案的制定、人才培养的能力建设、人才培养过程和人才培养质量评价等。甚至可以探索企业定制模式，根据企业发展和一线职工成长的实际需要，量身定做专业教学计划和实施方案。探索课程开放，凡有学习愿望的企业一线职工均可随时入学、随时注册专业或课程学习、随时参加考试。探索模块化课程设置，实现自主选择学习。探索双证书制度，获得专业毕业证书的同时获取职业资格证书或职业技能等级证书。探索校企合作开展实践教学。探索学习成果认证和学分积累与转换制度，确认先期接受的教育和培训、工作经验、已获得的相关证书等可认定的成果，量化学分认定与转换标准，完善运行机制。远程职业继续教育与普通高等职业教育最大的不同在于其技术支撑，因此必须不断加强信息化建设。搭建以学习系统、管理系统为核心的远程教育云平台实现基于网络的教学、管理和服务，强调云计算技术、网络技术和移动通信技术的集成应用，充分发挥移动学习终端的便利作用。
3完善适应需求的专业和课程建设
专业与课程的建设是组织实施教学的基础，而针对性和实用性则是专业课程建设的关键。因此，可探索针对区域经济结构和经济特色、行业企业的教育需求以及从业人员的学习需要，制定完善课程、资源建设标准，改造、新建、共建、共享一批专业和课程，建立适应学习者自主选择、弹性学习的课程体系。以社会需求为导向，调整专业方向、课程构成和教学内容。做好市场调研，以职业性、应用型为核心，以职业教育为主体，开设有市场、有需求、有基础的新专业。新专业的建设要充分考虑专业与产业的对接，知识学习与技能培养的结合，学历教育与非学历教育的并举，信息技术与教学培训的融合，以及全社会各种类型优质教育资源的整合。探索与有关部门、高校和科研院所、教育培训机构、行业企业等的合作机制，组建专业建设团队，吸纳先进的专业建设理念、各相关领域的专家学者，特别是有企业管理和实践经验的人才，科学灵活地设置和建设专业。课程体系模块化建设，以课程为基本单位，整合教育资源。可以包括职业素养课程模块、专业课程模块、证书课程模块、实践课程模块等等，供学习者根据自身实际需要自主选择学习，考核合格后可获得相应的学分和证书。提高应用型教学内容的比重，加大与职业教育相关的技术技能培养等课程和实践性教学环节的比例。一方面，可以通过校企合作依托其实践场所建设实训基地完成课程教学实践环节和综合实训；另一方面，也可以开发一些通用性强、适应面广的实训软件。搭建便捷灵活的课程平台，使整个课程体系更具有弹性、适应性和开放性，进而实现课程体系的整体优化。教材编写，要尽量减少抽象、纯理论的叙述性内容，力争好懂、易学、实用。完成核心课程的数字化建设，加强微课程的开发力度。
4深化教学和支持服务模式改革
打造基于网络的远程职业继续教育。国家开放大学提出探索形成以“六网融通”为主要特征的教学模式，即：以信息技术和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为突破口引导和推动教学改革，搭建集网络核心课程、网络学习空间、网络教师团队建设、网络支持服务、网络学习测评和网络教学管理为一体的“六网融通”的“一站式”数字化学习平台，探索形成基于网络自主学习、远程学习支持服务与面授相结合的online to offline（从线上到线下，O2O）教学模式。可见，开放大学建设始终把以学生的自主学习为中心的理念放在最为重要的位置。搭建满足自主学习需求、涵盖学习全过程，具有选课、公告、作业、考试、论坛、联系、虚拟实验、成绩查询、预约考试等功能的网络学习空间。优化教学管理流程，在保障教学质量的前提下，让学习过程更为便利、顺畅，更为简捷高效，达到教学目标。改革考试制度，发展基于网络的过程性测评与终结性考试相结合的考试模式，探索过程性评价、企业评价、社会评价多元化评价模式。以专业为基础、以课程为单位组建网络教学团队，开展导学、助学和促学。特别要针对职业教育特点打造双师型教学团队，探索由行业企业相关工程技术人员参与教学团队建设的模式与机制。开展基于网络学习全过程的学习支持服务，建立学习支持服务制度框架，完善学业与非学业支持服务、学历与非学历教育与培训支持服务，探索大众化终身学习支持服务制度和模式。搭建网络服务系统，实现全程有支持的远程学习。建立多通道服务答疑系统，逐步建成人工服务、自动答疑和网络查询一体化的支持服务呼叫中心。
5积极探索，实践推进
开放大学的建设任重道远，目前还处于起步阶段，诸多矛盾和问题还需要在实践中研究、探索、总结，其之于国家终身教育体系、学习型社会建设重要作用的发挥还需要更多的政策支撑，开展远程形式的职业继续教育也需要在实践中不断摸索。对此，国家开放大学决定依托系统，与相关行业、企业合作，于2014年秋季正式启动“新型产业工人培养和发展助力计划”试点项目，主要面向生产和服务一线在职职工，适应新型产业工人培养和发展需求，开展学历继续教育；开展职业资格证书、岗位技能培训等非学历继续教育；为行业、企业职工培训和职工终身学习提供课程及学习资源及数字化学习等方面的支持服务。这显然是将远程教育与职业继续教育良好融合的有益尝试。为确保试点工作顺利进行，国家开放大学制定、发布了“新型产业工人培养和发展助力计划”（以下简称“助力计划”）试点实施方案，积极推进人才培养模式、教学模式、专业课程建设、考核评价方式等全方位的创新改革，首期开设32 个专业，并于2014秋季正式招生。天津作为首批试点之一，遴选出数控技术、机电一体化技术、应用化工技术、会展策划与管理、焊接技术及自动化、电气自动化技术和冶金技术7个招生专业，着手启动“企业定制”模式的相关工作，承担5个新开专业的建设与教学组织管理工作。为积极推进助力计划项目，学院依托大型企业、蓝领公寓和社区设立学习中心（学习点），目前已建成滨海新区实验学院学习中心、滨海新区实验学院联合特钢学习中心和滨海新区实验学院荣程学习中心和8个教学点，分布于滨海新区各蓝领公寓和社区。另外，为了配合“助力计划”证书教育项目的实施，经天津市人力社保局批准，学校成立了职业技能培训基地。目前，已将首批招生的7个专业的教学要求与相应工种和技术等级证书要求对接，根据证书认证标准调整课程体系，实现课程替换，推进证书教育衔接“助力计划”的先行先试。另外，学校还成立了天津市开放技工学校，以“两学历、两证书”的主要任务衔接“助力计划”。希望通过实践，探索较为成熟的办学模式，并在此基础上复制、推广，真正促进远程职业继续教育的发展。
综上所述，我国教育整体架构的明确以及加快现代职业教育体系建设的部署，给开放大学和远程教育事业带来新的发展机遇。开放大学必须把握时机，找准定位，发挥优势，实现创新发展、特色发展，以有效促进我国职业教育的发展。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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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tance Profess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Discussion on Idea of Open University Construction
——A Case Study of Tianjin
ZHAO Yuhong
（Tianjin Radio and TV University， Tianjin 300191， China）
【Abstract】The development of vocat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is an important part of achieving lifelong vocational education. The distance education has the advantages such as the flexibility， which has positive significance for implementing the vocat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Especially in the background that our country pays attention on the open universities， the radio and TV university system is gradually transforming to the Open University system， which gives full play to the distance vocat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Based on the demand of vocat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in Tianjin， this paper tries to discuss the new ideas of the open university construction.
【Key words】distance education； vocational continuing education； open university
（编辑/赵晓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