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团人口集聚能力综合评价与比较分析

    胡宜挺 高雅琪

    

    

    

    [摘要]提升人口集聚能力是新时期兵团有效集聚人口、增强维稳戍边力量、充分发挥特殊作用的关键。文章在对兵团人口集聚现状及特点进行分析的基础上,从自然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公共服务水平三个层面构建兵团人口集聚能力综合评价体系,运用熵值法对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进行综合评价与比较分析。研究发现:2011—2017年,兵团人口集聚综合能力不断增强,但各个子系统表现存在一定差异;从空间来看,北疆垦区人口集聚能力高于南疆垦区,位于兵团腹心地带的第八师、第六师、第一师等人口集聚能力相对较高,而位于南疆或边境地区的第十四师、第九师和第五师等人口集聚能力则相对较低。基于此,提出加快推进经济发展、着力提升公共服务水平、扩大南疆及边境师团人口规模等政策建议。

    [关键词]人口集聚;人口集聚能力;熵值法;兵团

    [中图分类号]C924.2? [文献标识码]A? ? [文章编号]1009—0274(2019)06—0060—07

    [作者简介]胡宜挺,男,博士,石河子大学教授,硕士生导师,研究方向:农村产业经济与制度经济,农垦经济发展;高雅琪,女,石河子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管理。

    一、引言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以下简称“兵团”)是维护国家社会稳定、促进经济蓬勃发展的重要支撑力量,其在维稳戍边等方面一直发挥着特殊作用,一直受党中央高度重视。新时期,党中央赋予兵团新的使命,即要履行好“安边固疆的稳定器、凝聚各族群众的大熔炉、先进生产力和先进文化的示范区”三大功能,发挥好“调节社会结构、推进文化交流、促进区域发展、优化人口资源”四大作用,以更好地服务新疆工作总目标。为此,兵团首要任务就是要有效集聚人口,以尽快造就一支数量充足、结构合理的职工队伍,增强维稳戍边力量,形成相互嵌入式居住社会格局,同时支撑兵团城镇化与产业发展,壮大综合实力。一个地区或一个城市,要有效集聚人口,就要具备吸纳和导入人口的资源,如可能提供的经济发展水平、就业机会、公共服务水平、工作与生活环境等。因此,兵团要有效集聚人口,必须在理解兵团人口集聚现状的基础上,通过构建科学的评价指标体系,对兵团及各师人口集聚能力总体水平及各维度做出客观评价,在此基础上有针对性地探寻兵团及各师人口集聚的有效路径。

    二、兵团人口集聚现状分析

    (一)总体状况

    兵团人口数量增长相对稳定。2007—2018年,兵团年末总人口数呈缓慢增长态势(见图1),由2007年的258.47万人增加到2018年的310.56万人,增长了20%。但人口年自然增长率仅在0.05‰—2.5‰之间,低于全国水平。2007—2009年,自然增长率比较平稳,而通过人口自然增长兵团在2009年末总人口数应为259.13万人,但实际人口为257.31万人。说明这三年兵团人口迁出数量大于迁入数量,人口数量增长主要依赖于自然增长。2010—2018年,虽然自然增长率波动较大,但人口增长幅度高于前三年,人口增长模式由自然增长转变为机械增长。

    (二)人口自然结构

    1.年龄结构。按照国际通行标准,当65岁以上的人口占总人口比例超过7%时,这个国家或地区就进入老龄化社会。人口老龄化会对劳动力供给、储蓄、消费结构、国民收入分配等产生影响[1]。从兵团人口结构看(见表1),2010年,65岁以上人口占兵团总人口的11.26%,高于国际通行标准4.26个百分点,也高于全国2.34个百分点,表明兵团已经出现了老龄化问题。从抚养比情况来看,2010年兵团老年人口抚养比为15.1%,高于全国水平3.1个百分点,表明兵团老年人口负担比较重。但是,15—64岁劳动年龄人口比重高达74.31%,总抚养比为34.5%,低于50%,这意味着,兵团在2010年时已进入了人口红利期。

    2.性别结构。人口性别结构直接影响一个地区的人口婚姻和生育状况,进而影响人口数量变化。总人口性别比的平衡区间一般为96—106。如表2所示,2007—2018年兵团人口性别比呈现先升后降的趋势,但总体来看超过了106,表明兵团人口性别结构一直处于失衡状态,将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婚姻市场和劳动力市场,可能会给社会稳定带来隐忧。

    (三)人口地域结构

    人口地域结构的合理性决定了自然资源的开发利用情况,从而影响当地经济发展状况。人口地域结构也是形成人口出生率、死亡率、平均寿命地区差异的重要原因。依据地理分布不同,可以将兵团划分为南疆垦区和北疆垦区两个区域。如表3所示,南疆垦区人口占兵团总人口的29.4%,年末耕地总面积占兵团的28.86%;北疆垦区人口占兵团总人口的70.6%,年末耕地总面积占兵团的71.14%。南疆各师中第一师人口集聚水平较高,而北疆各师中第八师人口集聚水平较高。总体来看,兵团人口集聚呈现出“北多南少”的特点。但是,如图2所示,各师人口、耕地面积、GDP占比情况比较接近,由此可以看出,人口集聚情况与自然资源、经济发展水平是一致的。表明兵团人口集聚出现“北多南少”的特点,与南北疆自然资源分布不均、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有很大关系。

    三、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方法与数据来源

    (一)人口集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

    人口集聚来源于人口迁移,人口迁移是指人口在空间地理上的移动[3]。目前,关于人口集聚的研究大多集中在人口迁移领域,国内外学者从不同角度对人口迁移进行了分析。Ravenstein(1988)提出的“推力-拉力”理论认为,人口迁移是迁出地存在“推力”(促使人们迁出的自然、经济、社会等原因)和遷入地存在“拉力”(吸引人们迁入的自然、经济、社会等原因)的作用结果。新古典经济学认为,人口迁移是由劳动力供需不匹配,工资水平差异较大引起的。新家庭经济学派理论认为,整个家庭收入最大化决定是否迁移。Lewis(1954)的二元经济结构认为,农村大量剩余劳动力向城市迁移是由农业部门和工业部门间劳动边际收益率差距引起的。

    近年来,学者们对人口集聚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一些学者认为自然因素、经济因素、公共服务水平等对人口集聚具有重要影响。如方瑜等[4]的实证分析表明,中国人口分布集聚现象显著,人口密度与自然因素有显著相关关系。李玲[5]研究发现,城市工业区对人口迁移的吸引力在逐渐增强。王志勇[6]基于地级市面板数据分析了基础教育与人口集聚的关系,表明基础教育规模显著影响了人口集聚。同样,医疗资源、文化休闲、公共交通等公共资源及服务对人口集聚也具有一定的影响[7-8]。除以上三大因素外,政策因素、个人和家庭特征、距离因素等都对人口集聚产生一定的影响[9-11]。因此,人口集聚能力的影响因素大致可以分为自然地理环境因素、经济发展因素和社会因素三个方面。

    基于以上分析,结合兵团实际,遵循科学性、客观性、代表性、操作性、簡洁性、系统性等通用原则,本文主要从自然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公共服务水平三个方面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其中,自然地理环境包括年末耕地总面积、粮食总产量;经济发展水平包括人均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从业人员数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五个二级指标;公共服务水平包括执业(助理)医师数、普通中学学校数、客运量三个二级指标。由此,构建起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见表4)。

    (二)评价方法

    指标权重的确定方法有因子分析法、主成分分析法、熵值法等。借鉴前人的研究成果,本文采用熵值法来确定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评价指标的权重,熵值法是一种客观赋权方法,它通过计算指标的信息熵,根据指标的相对变化程度对系统整体的影响来决定指标的权重,相对变化程度大的指标具有较大的权重[12]。其主要计算过程如下:

    某项指标的信息效用价值取决于该指标的信息熵与1之间的差值,它的值直接影响权重的大小,信息效用值越大,对评价的重要性就越大,权重也就越大。

    3.建立评价模型

    公式中:Xij表示第i个师第j项评价指标的数值;k=1/ln(m),其中m为评价兵团师数;n为指标个数;Qi为第i个评价对象的人口集聚能力水平。

    (三)数据来源

    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评价指标体系中,年末耕地总面积、粮食总产量、人均生产总值、固定资产投资、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从业人员数和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执业(助理)医师数、普通中学学校数、客运量10个指标数据均来源于2012—2018年《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统计年鉴》。由于第十一师统计数据的缺乏,无法满足测算要求,在测算和分析各师人口集聚能力时,本文剔除了第十一师。

    四、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评价结果分析

    (一)时间序列分析

    在测算兵团人口集聚能力综合发展水平过程中,以《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统计年鉴》(2012—2018年)数据为资料来源,以时间维度为基准,对兵团2011—2017年各年份的指标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根据兵团人口集聚能力水平评价模型中的计算公式,计算得到2011—2017年兵团人口各子系统以及综合集聚能力的结果。根据计算结果绘制出相应的折线图(见图3)。具体结果分析如下:

    1.人口集聚综合评价水平呈现先慢后快增长趋势。2011—2017年,兵团人口集聚综合水平测评值由0.05上升到0.9,提升了18倍,兵团年末总人口数也从2007年的261.37万人,增加到2017年的300.53万人。伴随着兵团经济发展、科技进步,以及基础设施等一系列公共服务体系的健全,兵团人口集聚综合水平有了显著提升。由图3可知,兵团人口集聚综合水平呈现先慢后快的发展趋势,从2011至2012年,人口集聚综合水平由0.05上升到0.13,发展较为缓慢,而2013至2017年,人口集聚综合水平由0.13增长为0.9,平均每年增长0.15。这说明兵团人口结构逐步优化,人口集聚与经济发展相互作用、相互促进,兵团人口集聚能力稳步提高。

    2.兵团人口集聚在自然地理环境方面的能力呈现出上升趋势。2016—2017年上升显著,从0.68增加到0.93。兵团南北疆自然资源分布不均,导致人口在空间分布上也呈现出很大的差异性,表现为人口高度集中在北疆,形成“北多南少”的特点。兵团这种特殊的地理条件是造成人口集聚能力差异较大的原因之一。自然资源作为人口发展的基石,对人口集聚能力具有一定的影响。自然承载能力越高(以粮食总产量作为代理变量),自然资源越丰富(用年末耕地总面积作为代理变量),能吸纳和承载的人口就越多。但随着城镇化以及工业化的发展,自然资源对人口吸纳的能力远远弱于经济因素,导致因自然地理环境增加的集聚能力在综合集聚能力中没有体现出来。

    3.兵团人口集聚在经济发展方面的能力大致呈直线上升趋势。从2012年开始,其变化趋势与综合集聚能力变化趋势基本吻合。表明经济的发展是人口集聚能力强弱的决定性因素。从人口与经济的协调性来看,兵团人口聚集区都是经济较发达地区。随着社会生产力的提高,必然会出现人口由经济发展水平高的地区向经济发展水平低的地区转移和集聚的过程,区域人口格局表现出明显的社会经济指向性。2011—2017年兵团固定资产投资水平、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人均生产总值、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都呈现快速增长的趋势(见表5)。2017年固定资产投资较2011年增长了187%,人均GDP增长了127.6%,在岗职工平均工资增长了93%,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增长了240.6%。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经济收入水平在各子系统中逐渐成为主导因素。

    4.兵团人口集聚在公共服务水平方面的能力呈先下降后快速上升再稳步上升的趋势。与综合人口集聚能力变化趋势存在差异,说明兵团在公共服务水平方面没有充分发挥集聚人口的能力。2011至2012年,公共服务水平集聚能力由0.15下降到0.12;2013—2015年,兵团公共服务水平集聚能力由0.12上升到0.6,发展较为迅速;2016—2017年,兵团公共服务水平集聚能力由0.6提升到0.77,逐步趋于稳步上升状态。2011—2017年,兵团公共服务水平相对滞后,教育、卫生、基础硬件设施发展缓慢。教育方面,普通中学学校数变化不大;卫生医疗方面,职业(助理)医师仅增加了1518名。交通是社会发展的基础,兵团2011—2017年客运量从8813万人上升到24560万人。公共服务水平是吸引人口集聚的硬性条件,是人们生活的保障,相对于经济收入水平,公共服务水平有待进一步提高,在人口集聚能力提升过程中应该注重公共服务水平的提升。

    (二)兵团各师人口集聚能力差异

    运用上述公式对整理的数据进行处理,计算得出2017年兵团南疆垦区、北疆垦区人口集聚能力平均得分(见表6)及各师人口集聚能力的综合得分(见表7)。

    总体来看,南疆垦区的人口集聚能力弱于北疆垦区。北疆垦区个子系统及综合水平平均得分分别为0.0894、0.1750、0.1090及0.3699,南疆垦区各子系统及综合水平平均得分分别为0.0622、0.1537、0.0873及0.3003。北疆垦区自然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公共服务水平和综合水平平均得分都高于南疆垦区。南疆四个师的各子系统与综合水平一致,除第一师排名靠前外,其他各师均处于中下游水平。北疆垦区总体人口集聚能力比较好,但情况较南疆垦区复杂,各子系统与综合水平不协调,如第十二师,经济发展水平排名第四,自然地理环境和公共服务水平以及综合水平排名靠后,说明自然地理环境和公共服务水平对第十二师人口集聚作用不明显。

    从表6中可以看出,兵团各师人口集聚能力空间差异十分明显,根据综合得分的排名以及各子系统与综合得分的协调度将13个师分为五类。

    第一类为第八师,其综合人口集聚能力得分为0.7713,排名第一。第八师在人口集聚能力分析子系统中,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均排名第一,自然地理环境情况排名第三,子系统排名整体靠前。经济的快速发展带动了公共服务水平的提高,使得自然地理环境因素的影响大大减弱。从而提高了第八师人口总体的集聚能力。两个因素导致了经济的增长:一是经济发展水平较高,2017年八师的生产总值达到5053487万元,是第十四师的25.8倍,位居各师首位,固定资产投资水平也是各师排名第一,劳动者有着较高的收入水平。二是第八师交通便利,其中心城市石河子市地处交通要道,东距乌鲁木齐机场138公里,西距阿拉山口口岸549公里,市区3大客运站汽车客运通达北疆各地,同时还包含数条出疆线路。

    第二类为第一师和第六师,其综合得分排名分别为第三、第二名,人口集聚能力处于全兵团上游水平,第一师和第六师在自然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三个方面的发展较为平均,都处于兵团上游的水平。其中第一师在这三方面的排名分别为第四名,第三名,第三名,第六师均为第二名。更加说明了人口集聚情况与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具有一致性。

    第三类为第四师,其综合得分排名为第四名,处于全兵团中游水平。第四师的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属于兵团中下游水平,分别为第九名和第六名。但是自然地理环境为第一名,证明了自然因素是人口集聚的基础。第四师应依托良好的自然资源加快经济的发展,从而提升自身人口集聚能力。

    第四类是第七、二、三、十二师,综合得分排名为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名,处于全兵团中下游水平。第七师、第二师、第三师的自然地理环境、经济发展水平和公共服务水平都比较均衡,但是整体水平较低。因此要提高人口集聚能力需要全面发展。而第十二师的经济发展水平较高,排名第四,說明经济发展水平对第十二师人口集聚能力贡献很大。

    第五类是第十师、第十三师、第五师、第九师、第十四师,综合得分排名为第九、第十、第十一、第十二、第十三名,这些师多为边境师。这一类在人口集聚能力评价子系统中,每个师有两个子系统排名都很靠后,因此拉低了人口集聚能力的整体水平。

    五、结论及建议

    (一)结论

    总体上看,兵团人口呈现缓慢增长趋势,人口增长模式由自然增长转变为机械增长。从年龄结构来看,老龄化问题严重。虽然兵团已进入人口红利期,但人口红利所带来的大量劳动力资源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人口男女比例失衡、区域分布不均衡,呈现“北多南少”的特点,主要与南北疆自然资源分布不均、经济发展水平差异较大有很大关系。

    从人口集聚能力评价结果来看,2011—2018年,兵团人口集聚综合能力不断提升,但各个子系统表现存在一定差异,经济发展因素是影响兵团人口集聚能力的主要因素。由于经济形态、地理环境、基础设施、公共服务水平等方面的差距,人口集聚能力在空间上存在较大差异。北疆垦区人口集聚能力总体较南疆垦区高。从师域层面看,人口集聚能力排名前三位的分别为第八师、第六师、第一师,都是腹心师,排名后三位的分别为第十四师、第九师、第五师,主要为南疆师或边境师,差距十分明显。

    (二)政策建议

    1.加快推进兵团经济发展。发展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基础和关键,而经济发展水平对兵团人口集聚能力起到决定性作用。因此,兵团各师尤其是经济发展水平靠后的师应立足自身比较优势,抓住“一带一路”建设、对口援疆政策及东部产业转移等机遇,加强各类基础设施建设,全力优化营商环境,大力推进招商引资,因地制宜加快各类产业发展,带动兵团经济持续发展。一方面要积极发挥农业多功能性,着力强化农业技术创新与推广,推进农业分工深化与产业链延伸,加快发展农产品加工业,促进团场一二三产业融合,在提高农业效益的同时,拓展农业内部就业空间。另一方面,要下大力气补齐发展短板,做强传统优势产业,加强园区建设,积极承接产业转移,加快发展第二产业,辐射带动第三产业,并使二三产业成为吸纳就业和集聚人口的主渠道。此外,要认真落实五大发展理念,积极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兵团各项改革任务,释放更多改革红利,着力提升兵团经济发展质量与水平。

    2.着力提升公共服务水平。公共服务水平是吸引人口集聚的基础和保障,而公共服务水平低正是兵团尤其是边境各师人口集聚能力的“短板”。因此,需要多渠道筹资和加大投入,加强基础设施、医疗卫生、基础教育、文化娱乐、餐饮服务等民生工程建设,切实改善人们的工作与生活环境,以优美的环境和良好的公共服务,吸纳更多人口流入、常住、定居。一是加强兵团城镇基础设施建设,着力打造立体化公共交通体系,建设现代化生活服务设施,完善便捷化网络通信设施。二是积极打造高水平公共服务,营造具有区域特色的文体服务,大幅提升教育服务质量和医疗服务水平,着力健全养老服务体系,加快完善多层次城乡居民社会保险服务体系。三是大力提升城镇绿化水平,提高城镇环境治理能力,加快建设绿色宜居城镇。

    3.扩大南疆及边境师团人口规模。快速增加南疆及边境师团人口,是平衡南北疆人口分布、提升兵团整体人口集聚能力的重点和难点。因此,基于南疆及边境师团的特殊使命、特殊环境及产业基础等现实状况,在加快南疆及边境师团经济发展、提升公共服务水平等方面,必须采取特殊政策、超常规措施,并努力做到因地施策、因产施策、因企施策,有效落实兵团向南发展各项政策。如在招商引资方面,为企业提供更好的硬件条件、更多的税收优惠和更宽松的政策。在引进人才人口方面,力争为其提供更高的待遇、更好的公共服务和更优的工作生活环境。与此同时,要积极有效地将各项政策落实到位,以良好“口碑”实现“以商招商”“以人引人”,促进南疆及边境师团人口集聚能力、人口规模与质量的快速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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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彭银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