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乡村振兴战略的农村职业教育问题审视与路径构建
覃兵 何维英 胡蓉
【摘 要】目前我国农村职业教育在发展中存在缺乏统一管理机构、发展定位有失偏颇、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供需错位、经费来源渠道少、经费投入不足等问题，给农村职业教育服务乡村振兴工作带来了较大挑战。因此，为了发挥农村职业教育在乡村振兴战略中的作用，应理顺农村职业教育管理体制、明确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定位、优化培训方案，推动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供需对接、建立以政府主导，多主体参與的经费筹措机制、加强农村职教师资队伍建设。
【关键词】乡村振兴;农村职业教育;问题;发展路径
【中图分类号】G72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94（2019）08-0060-05
党的十九大报告首次提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这是党在新时期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做出的重大决策。乡村振兴战略的总要求是“产业兴旺、生态宜居、乡风文明、智力有效、生活富裕”。[1]而要实现乡村振兴战略必须充分发挥农村职业教育在乡村振兴过程中的积极作用。农村职业教育不仅承担着基本的教育功能、技术的传播和创新、优秀乡村文化的传承与发展等功能，而且在培养新型职业农民、培养农村各领域的专业人才、提升农村居民整体素质方面发挥着无可取代的作用。但由于农村职业教育作为职业教育的弱势部分，一直没有得到重视，使其不能在振兴乡村的过程中发挥应有的作用。因此，要深入研究农村职业教育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中的重要作用，剖析其存在的主要问题，探索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与改革之路，使农村职业教育成为乡村振兴的助推器。
一、农村职业教育在实施乡村振兴战略中的重要性
1.培养振兴战略实施的各类农村实用人才
在乡村振兴战略实施的过程中，不论是农村经济、教育、管理、公共服务方面的发展，还是传统农业的结构优化和转型升级，或者是农业现代化生产等都需要大量的实用技能技术型人才。而职业教育作为与社会联系最密切的教育类型，是直接为社会各行各业培养技术技能型人才的教育。它能根据当地农村产业发展的实际需求和乡村振兴需要，为乡村振兴培养扶持大批农村实用人才，如新型农民、乡村工匠、文化能人等。
2.传承乡村优秀文化的使命
乡村优秀文化是推动乡村持续发展的内在精神动力，发挥着感染、教化、推动乡村社会全面发展的功能。文化影响教育内容和教育方法，教育具有保存、传递、创造文化的重要作用，农村职业教育作为与农村社会经济最紧密的教育类型，对乡村优秀文化的传播与创新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农村职业教育利用自身的天然优势，通过村校共建、学校送技术和人才下乡，宣扬农耕文明和乡村优秀传统文化，培养良好的乡风、民风、家风，促进乡村优秀文化繁荣兴盛，不断提高乡村社会文明程度，从而提升乡村吸引力，为乡村振兴提供精神支撑，是巩固乡村振兴的根本。
3.促进教育公平，提升村民文化素质
农村职业教育的办学定位就是面向广大农村居民，为广大中考失败而不能进入普通高中或者家境贫困的学生提供升学、学习技术的机会。农村居民、考试失利或家庭贫困的学生接受农村职业教育，不仅可以接受普通知识教育，掌握基本的知识，而且可以根据自身的性格特征，选择学习符合自己特长和兴趣的专业;同时有意愿继续深造的学生可以通过参加升学考试进入同类型的高校学习。因此，发展农村职业教育，不仅让没条件学习的农村学生有继续接受教育的机会和掌握谋生的技能，而且对促进教育公平和提升村民的文化素质有着十分重大的意义，成为实现乡村振兴的推动力。
4.实现农村精准脱贫的重要手段
精准扶贫是在粗放型扶贫方式基础上的创新。精准扶贫根据导致农村贫困的根本原因，从实际情况出发，运用科学的方法明确需要扶贫的具体对象，并对其人员进行精准帮扶、管理的有效方式。农村职业教育在提高农村居民的谋生技能，实现转业、创业等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因此，在推行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农村职业教育对农村居民和贫困家庭的孩子实行精准资助、精准培训和精准招生等，不仅能够提高农村职业教育的办学质量和规模效益，提高农村职业教育的吸引力和社会影响力，同时还是农村精准扶贫的主要手段，这对推进乡村振兴战略的实施有着不可忽略的促进作用。
二、乡村振兴战略中农村职业教育的困境审视
1.农村职业教育缺乏统一管理机构
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的管理机构，从纵向分为中央、省、市、县和乡镇，其中县一级为关键层次，乡镇一级属于基层管理层次;从横向看，是国家教育部统一领导下的教育、经济和劳动三个部门，这三个部门都有各自的学校和培训机构，并对其各自的学校和培训机构负主要责任。[2]农村职业学校和职业教育培训机构作为农村职业教育的两个重要组成部分，都是为乡村振兴培养人才的载体。在目前的农村教育管理制度下，农村职业学校主要由教育部门举办，职业教育培训则由劳动、农业、科技等部门举办，形成了条块分割、分散办学、分散管理、各自为政的管理状态。这种管理制度对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产生过积极的作用，然而随着时间的发展，这种管理制度的弊端日益显露，严重影响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主要体现在以下方面：其一是农村职业教育多部门管理增加政府的行政成本，加重地方政府的财政负担，影响当地经济的发展;其二是各管理部门由于职责交叉、缺位现象严重，致使农村职业教育效率低下;其三是多部门的管理制度会使各部门优先考虑自身的利益，使得教育资源不能及时流通和共享，造成教育资源的浪费和流失，从而影响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和乡村振兴的实施。
2.农村职业教育发展定位有失偏颇
农村职业教育目前最重要的任务就是为振兴乡村提供足够的人力支撑和智力支持。但针对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的现状来看，它的发展定位有失偏颇，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
首先，农村职业教育呈现“普教化”的发展倾向。农村职业教育与普通教育的最大区别在于，向学习者传授专业知识的同时教授专业技能，是以传授技能为主的教育类型。然而，在实际的发展过程中，许多农村职业教育不顾自身条件，硬是把其办成了“升学教育”，忽视了农村职业教育发展应当服务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的初衷，削弱了其服务乡村振兴的能力。
其次，农村职业教育服务“三农”定位越来越模糊。这主要体现在农村职业学校“离农、去农、轻农”的专业设置上。专业设置能反映出学校的发展定位，反映出学校服务当地经济社会发展的程度。目前我国农村职业学校为了适应市场需求，随意删减涉农专业，忽视与本地发展密切的相关涉农专业的设置，而盲目开设了许多与本地发展不相适应的所谓“热门”专业。以安徽省为例，据资料统计2016年安徽省中等职业学校涉农专业仅占8.1%，文科类专业占72.5%。[3]这样培养出来的人才既无法在城市的激烈竞争中取胜，也无法满足振兴乡村所需要的各类农村实用人才。
最后，农村职业教育没有把成年农民纳入培养范围内，忽视对成年农民的培育。就目前农村职业学校的招生来看，主要以初高中毕业生为主，并没有把成年农民纳入学校的招生范围中，一定程度上使成年农民丧失通过接受学校教育成为新型职业农民和农村实用人才的机会。
3.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供需错位
近年来，我国先后推行了阳光工程、雨露计划、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等工程。这些培训因其具有灵活实用的特点而广受农民的推崇。但由于深受传统培训模式的影响，我国现有的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仍存在一些问题。
首先，培训的内容与实际需求脱节。一方面是农村职业教育的培训内容脱离农民的实际需求，没有考虑到农民的个体特征和需求期待，针对性较差，脱离农民需求的培训内容必然会使培训效果大打折扣。另一方面是培训内容陈旧落后，脱离农业农村的发展实际，培训内容不符合乡村振兴战略下农业农村的发展需要，忽视了把本地特色农业、优势产业纳入培训内容。这些不符合实际需求的培训内容，势必影响培训的效果。
其次，培训方式单一化、模式化。目前的培训方式主要还是以“教师讲，农民听”的课堂培训形式，在课堂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农民始终处于被动地位，能够掌握好理论知识，却不能够将所学的理论知识用于实践，无法做到理论与实际相结合。另一方面，目前对农民的职业教育培训忽视了远程教育培训的方式，没有充分利用发达的网络资源进行远程教育培训。
4.经费来源渠道少，经费投入不足
经费投入不足始终是影响我国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关键问题。就目前对农村职业教育的经费投入来看，主要以政府投入为主，政府对农村职业教育的投入力度受制于当地政府的经济发展水平，无法保障对农村职业教育的足额供给。根据2015年财政性教育经费统计数据显示，普通高中的教育经费是中等职业教育经费的1.5倍，用于农村职业高中的经费占中等职业教育经费比例不足5%，这与联合国教科文組织要求的“同等层次类型的职业教育所需要的经费应该是同等层次普通教育所需经费的153%”[4]目标相差甚远。虽然国家近年来不断加大对农村职业教育的投入力度，但是仍然无法满足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需求。再加之农村职业教育自身的吸引力不足，吸引社会企事业单位投资的能力有限，使农村职业教育的经费投入始终以政府为主，缺少社会各界力量的积极参与，致使经费不足问题始终存在，并制约着农村职业教育服务乡村振兴的能力。
5.师资队伍建设亟待增强
师资决定着学校的办学水平和教学质量。自我国发展职业教育以来，职业教育的师资力量就比较薄弱，由于受各种原因的影响，农村职业教育的师资更为缺乏，具体表现为：
首先，农村职教师资数量不足。2010年教育部颁发了《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其中明确要求中等职业学校专任教师师生比不能低于1∶20，然而，在《中国农村教育发展报告2016》中显示，2015年“我国农村职业学校生师比基本为总体中等职业学校生师比的2倍以上”。[5]农村职业教育中的师生比远没有达到国家文件的要求，如此低的师生比，明显反映了农村职业教育师资数量的不足。
其次，农村职教教师学历水平相对偏低。至2016年为止，我国中等职业教育具有本科学历的教师约占总数的80%，但硕士和博士学位的教师总体比例没有达到国家要求的全部教师的30%。相比而言，在经济不发达的农村地区，农村职业学校的教师学历远不能达到这个程度，硕士、博士学历教师在农村职业学校几乎没有，严重影响农村职业学校的科研能力。
最后，农村职教教师结构不合理。一方面是农村职业学校的“双师型”教师不足，农村职业学校缺少既能进行理论课教学，又能进行实践技能课教学的“双师型”教师。另一方面是农村职业学校的外聘教师人数不足。直至2016年止，我国中等职业学校外聘教师人数约占专任教师人数14%，依旧没有达到《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中规定的“外聘的兼职教师人数应占本校专任教师总数的 20%左右”的基本要求。[6]不合理的师资结构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农村职业学校的办学质量。
三、基于乡村振兴的农村职业教育发展路径构建
1.理顺农村职业教育管理体制
多部门管理始终是制约农村职业教育的一个重要难题，有效解决这个难题关键就是要理顺农村职业教育的管理机制，要建立专门的农村职业教育管理机构。职业教育作为一个系统工程，需要多部门的通力合作才能承担起职业教育的任务，而农村职业教育作为职业教育的一个组成部分，要想实现农村职业教育的可持续发展，同样需要多部门的协力合作，将农村职业教育当做一个整体看待，形成统一的管理制度。因此，就全国范围来看，要成立一个专门管理农村职业教育管理机构，统一管理全国的职业教育资源，尤其是统一管理农村职业教育，打破多部门管理的不良局面，同时赋予这个机构相应的决策、领导、协调等相关权利，明确各部门的责权利和义务，从而加强对农村职业教育的管理，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的健康、可持续发展。从县域范围来看，要进一步明确县级职教中心作为农村职业教育的管理机构。虽然县级职教中心一直拥有管理本县职业教育的职能，但由于受多部门管理的影响，使其在农村职业教管理育中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因此，在振兴乡村的背景下，要对县级职教中心进行调整和改造，明确县级职教中心的职责，充分发挥县职教中心统筹管理本县职业教育，特别是农村职业教育的职能，从而促进农村职业教育服务乡村振兴。
2.明确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定位
科学合理的发展定位是农村职业教育持续健康发展的前提，也是农村职业教育服务乡村振兴的必然选择。因此，农村职业教育在乡村振兴战略背景下，必须与时俱进，明确自身的发展定位，以“三为”服务为主、“升学”为辅。
首先，农村职业教育一方面要在适度范围内利用自身的资源开展“升学教育”，以满足部分受教育者接受高层次教育的需求。这种“升学教育”要控制在一定范围内，不能忽视农村职业教育的职业性和实践性的特点，而盲目扩大“升学”教育的比例。
其次，农村职业教育要确立“三为”服务的发展定位，坚持为“农业强”、“农村美”、“农民富”服务。针对目前农村职业教育“离农、去农”的专业设置现象，远离了“三为”服务的发展定位，特提出以下几点建议：第一，改造传统专业设置，以满足乡村振兴对“三为”服务人才的需求，改变农村人才缺乏的现状;第二，根据地区农业产业的发展趋势，合理设置本地特色涉农专业;第三，对原有的涉农专业进行改造升级，以满足培养新型职业农民的需求;第四，依据农业发展需求，及时开设涉农管理专业，培养涉农方面的专业管理人才;第五，依据农村二、三产业的快速发展，适当开设面向二、三产业的专业，以促进乡村振兴战略的顺利推行。[7]
最后，农村职业教育要将成年农民纳入培养对象之内。农村职业学校教育是农村职业教育的主体，以往农村职业学校的招生对象都是以初高中毕业生为主，较少对本地的成年农民开放。而成年农民作为农村、农业的主体，如果他们不能得到农村职业学校教育的接纳，必然会使大批成年农民无缘成为新型职业农民，使他们不能更好地为振兴乡村贡献自己的力量。因此，农村职业学校要转变传统观念，将成年农民纳入教育对象。
3.优化培训方案，推动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供需对接
对农民进行职业教育培训是农村职业教育的重要使命，如果农村职业教育能为农村人口提供有效的职业教育培训，必将推动乡村振兴战略的顺利实施。针对我国对农村人口的职业教育培训存在的供需错位问题，提出了要优化培训方案，推动农村职业教育培训供需对接。
首先，根据农民的培训需求，探索分类分层的培训。振兴乡村，人才是核心，是关键，乡村振兴既需要大批新型职业农民，也需要各领域的专业人才。因此，要根据需求，建立分类分层的培训。一方面，农村职业教育培训要依据接受培训对象的不同，对农民进行分类培训。例如，可按照农民的受教育程度、年龄差距等进行分类。例如，对青年农民，可开展农业新技术推广、乡村旅游等方面的培训;对长期从事农业的农民可开展农作物种植、经营等方面的培训。另一方面，根据培训对象的需求不同，进行分层培训，农民可以根据培训层次选择适合自己的培训内容。如，对于想通过培训而成为高层次管理和经营人才的农民，进行统一的集中培训;对于普通的农业劳动者，开展难度水平较低的培训。实行分类分层的培训能较好地满足农民的培训需求，实现培训供需平衡。
其次，寻求多样化的培训模式。一方面，要对现有的培训模式进行革新。主要就是要改变过去“教师、专家”讲，“农民”被动听的培训模式，在培训期间中，定期开展“农民课堂”，农民自己当老师，把在培训中学的知识、技能教授给其他人;实行田“秀才”、“教师” 、“专家”齐上阵，相互交流经验，共同对农民进行培訓。另一方面，要充分利用现代网络对农民进行远程培训。要充分利用远程教育资源对农民进行培训，利用广播、电视等手段对农民进行远程培训，及时向农民传播最新的农业市场信息。
4.建立以政府主导，多主体参与的经费筹措体系
农村职业教育作为职业教育中发展最薄弱的一个部分，要促进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必须加大对农村职业教育的经费投入。因此要建立以政府为主体，多主体参与的经费投入机制。
首先，增加政府的公共财政投入。政府鼓励有条件的省、市、县等政府部门加大对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经费投入，通过加大政策倾斜来加强农村职业学校师资、设备和实训基地建设;鼓励有条件的地方政府积极增设农村职业教育经费，设立专款用于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政府还可以通过增加高档消费的征收税费，拿其中的一部分税费用于建立农村职业教育发展专项基金。
其次，最大限度地调动社会各主体投入职业教育的积极性，丰富职业教育的资金来源，要积极支持各类办学主体通过合资、融资的方式筹办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经费;政府要鼓励企事业单位、社会团体等机构和个人依据自愿原则出资、捐资来支持农村职业教育的发展，并对其实行相关的税收优惠和补助政策。只有在政府和社会各界的共同努力下，才能确保农村职业教育获得更多的经费支持，才能保证农村职业教育的快速、稳定、健康发展。
5.加强农村职教师资队伍建设
拥有一支数量充足、质量优良、结构合理的教师队伍是办好农村职业教育的根本。解决好我国目前农村职教的师资问题，必须加强师资队伍建设，主要从内外部两个方面入手，双管齐下。
从内部环境来说，第一，重点发展职业技术师范学院和综合性大学师范类专业，从源头上保证农村职业教育的师资数量和质量;第二，要在一些重点职业技术师范学校或重点高校内实施农村职教免费师范生定向培养计划，规定其享有和普通免费师范生同等的待遇，并规定免费师范生毕业后要返回生源所在地的农村职业学校从事教学工作，解决农村职业教师“等靠要”的被动局面，保证农村职业学校有稳定的师资;第三，强化农村职业教育师资的培训体系，定期派遣农村职业学校教师到职业技术师范院校、高等院校、企业等进行理论知识和实践技能的提升;第四，改革教师招聘制度，鼓励农村职业学校向社会、企业单位招聘一些经验丰富、理论水平过硬的技术人员和能工巧匠当学校的兼职教师或客座教授;第五，搭建职教教师交流平台，鼓励高校教师与农村职业学校教师、城乡职业学校教师进行交流与合作，提高农村职教师资水平。
从外部环境来说，就是要改善农村职业教育环境，提高农村职业教育教师职业吸引力，各地政府、学校对农村职业教育要采取不同的激励策略，做到待遇留人、感情留人和政策留人。首先，要增加农村职业教育教师的工资福利，解决农村职业教育教师子女的教育问题、教师的住房问题等，同时在评优问题上给予优先考虑;其次，在职称评聘方面，建立农村职业教育师资职称评聘制度，并对农村职业教育教师作出适当倾斜政策;最后，完善农村职业教育教师荣誉制度，定期评选“优秀农村职业教育教师”，提高农村职业教育教师在全社会的认可度。通过内外部环境的优化，在一定程度上必然能部分解决农村职业教育在师资上存在的问题。
【参考文献】
[1]廖彩荣，陈美球.乡村振兴战略的理论逻辑、科学内涵与实现路径[J].农林经济管理学报，2017，16（6）：795—802.
[2]雷世平，姜群英.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管理体制创新探析[J].成人教育，2008（2）：23—25.
[3]张旭刚.乡村振兴战略下我国农村职业教育的战略转型[J].教育与职业，2018（21）：5—8.
[4]唐冬生.湖南农村职业教育发展的问题及对策探讨[J].企业天地下半月刊：理论版，2010（1）：18—19.
[5]邬志辉，秦玉友，等.中国农村教育发展报告2016[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163—164.
[6]教育部关于印发《中等职业学校设置标准》的通知[EB/OL].http：//www.moe.gov.cn/srcsite/A07/moe_950/201007/t20100706_96545.html，2018-04-28.
[7]马建富.乡村振兴战略实现的职业教育机会与应对策略[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8（18）：5—11.
